次。”
杜鹃的脸泛红,但还是高兴地道:“娘!”
春燕眉开眼笑了,站直身子道:“你们好好照顾平儿,为娘的要出去了。萌萌,你也和娘一起出去吧?”
杜萌萌脆应了一声,搂着春燕的手臂,走出门后,她顺便把门轻掩上了。
独孤诗见没有外人在了,便道:“哥怎么会满身是血?”
野玫瑰把今日之事复述一遍。
于是,独孤诗想起了希平对付采花浪子时也是很残暴的,但那时她并不觉得希平可怕,此刻听了之后,仍然不觉得希平的血腥,只是道:“哥有时候是这样子的,他很少发怒,即使别人骂他无耻、找他打架,他也是嘻皮笑脸的,只有他在意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才会发怒。在天字夺帅之时,哥因为四狗受了伤而发怒,又因了小月而生死不顾,真的,你们相信我,无论他对别人如何残忍,对于我们来说,他都是最善良的。这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自己的仇人或敌人善良。”
杜鹃笑道:“诗姐,这些我们都明白哩,我们也没有怪他,怎么可能怪他呢?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男人,啊!柔云姐姐,你说是不是?”
施柔云愣了一下,娇声道:“嗯,你问我吗?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女人!”
野玫瑰喜欢逗她,道:“我们的小柔云脸儿红了,真可爱,等希平醒了,我叫他偷吻你几下,咦,小柔云,你要去哪里?”
施柔云道:“柔云要离开这屋子,你们都欺负柔云。”
尤醉道:“我也走了,柔云,我们一起。”
尤醉赶上施柔云,与她并肩出了门,野玫瑰送她们出去,并且道:“醉姐,今晚你还过这里睡吗?”
尤醉回头道:“他今晚是醒不过来的了,这兽性的沉睡总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人性的回归可能要等明天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已经被他硬抱过来许多次了,他睡着之时,也不让人家休息吗?”
“那你就养足精神吧!他醒来后,可能另一种兽性又要发泄了。”
野玫瑰关了门,恰在此时,听到希平的喊叫:“月儿——你这烂女人,竟敢打伤我的月儿,我撕了你!”
屋里的三女大惊,以为他醒了,却发现他仍然熟睡,说的竟是梦话!
野玫瑰一愣,喃喃地道:“或许他理性的覆灭是在小月被那东洋少女打伤的剎那。在那之前,他应该还是有一丝理智的,最后的理智的消失,当是因为小月的受伤了。”
她是知道希平与小月之间的事的,希平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对她隐瞒。
杜鹃道:“玫瑰姐姐,我总觉得她与小月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小月对他也不像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野玫瑰犹豫了一会,叹息一声,把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说了,她知道独孤诗和杜鹃都是希平的女人,都同样深爱着这个男人,既然他的许多女人都知道了,她们两个也有权知道的。
独孤诗和杜鹃听到了都陷入沉思,这事情太突然也太荒唐了。
野玫瑰叹道:“或许你们无法接受,但你们还是应该保密,这件事,他瞒着许多人,却没有瞒我们,还有就是,他的爹娘都是很清楚的,但也没有说什么,我猜这其中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你们有没有发觉,希平长得并不像他的爹娘?”
独孤诗深思道:“记得在武斗招亲之时,徐飘然说他像血魔林啸天。”
野玫瑰道:“血魔?”
杜鹃忽然道:“我听师娘谈到她的双胞胎妹妹洛幽儿的时候,说到过血魔。依稀记得那时师娘说血魔与明月峰的月女梦情有过一段隐情,而娘竟然与梦情是旧交,她们会不会——”
野玫瑰和独孤诗异口同声道:“会不会什么?”
杜鹃道:“我第一次见到梦情时觉得她很眼熟,现在想想她有些地方与希平很像,而且,她看我们时,都是以一种很亲切的眼神,好像在看她的女儿一样,我只说这些了。”
独孤诗喃喃地道:“血魔和梦情?梦情和娘?梦香和抱月曾称呼娘作真燕师姑,且娘竟然会使明月峰的武学,这?”
野玫瑰叹道:“怪不得爹娘对希平和小月之间的事不闻不问了,看来希平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