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 ※ ※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托,他的心灵,或许寄托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