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哦,是吗?”黛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希平凝视着黛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黛妮惊诧。
黛妮急道:“你又要走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希平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黛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四狗也错了。
希平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黛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黛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希平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黛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黛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希平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黛妮挑衅性地道。
希平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黛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黄希平,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黛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黛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希平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黛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黛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四狗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四狗难以驯服她。
黛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便在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希平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希平,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希平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黛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希平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黛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的美丽,把它脱了!”
黛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希平一直看着黛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黛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希平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希平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