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于是,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
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
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雪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