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师父自己。师娘,你觉得师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令狐冲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冲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悬崖下面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师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齐下,顶到了**。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令狐冲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令狐冲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令狐冲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师娘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师娘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师娘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师娘的耳边响起,美师娘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冲笑道。
师娘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令狐冲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轻轻的顶了一下师娘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令狐冲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令狐冲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师娘大人,这几天你的**有没有想过我的大**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师娘,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冲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师娘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令狐冲又用大**顶了一下师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