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侄儿林俊逸吮吸**的一幕淫弥的画面还在内心里放映著,浑身的欲火在身体里燃烧著,那种挑逗与被挑逗,**与被**,大姨小逸之间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不伦反而比**裸的情爱更加刺激更加过瘾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动人心魄,渴望受到爱抚的**不断升高,但在无人能解的情况下,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宁薇仔细的从屋里将门反锁,拉上所有的窗帘。
她换上一袭银白丝缎的长睡袍,长衫里头搭配枣红色的复古肚兜及同款的丁字裤,过肩的长发用银色丝带系在发尾三分之一处,光著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茶几上点上一盏烛光,再斟上半杯玫瑰红,留声机里放上的典雅的国乐,二胡演奏曲──二泉映月。
幽怨的曲调,昏黄的烛光,仿如置身孤寂的广寒宫殿,而她正是那独居千年的嫦娥。随著轻慢的音乐旋律,款款的摆动腰枝,任水袖优雅的飘动著,光滑细致的**,若隐若现的踩著轻盈的舞步。
弯下身掬起桌上的水晶酒杯,啜饮杯中美酒,望向玻璃橱窗中的自己,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这美丽的仙子究是何人?
躺卧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且当贵妃醉酒,摆出撩人姿态,轻解罗衫,质地柔软的缎袍沿著香肩吋吋滑下,戏水的鸳鸯自高深的溪谷间探出头来。穿过枣红的肚兜,伸手捻住挺立在峰顶的花蕊,酥麻的感觉快速的流窜全身,再也隐忍不住的将两朵花蕊握在手心里,恣意的搓揉、抚弄著。
“小逸,噢……”
低声吟哦著,这酥人心神的滋味,教人既难受又愉悦。
解下绕在颈上的系绳,酥胸半裸,就连镜中的自己也为之陶醉,半遮扮掩的玩弄自己的丰乳,当那小巧的**若隐若现时,情不自禁想纵情揉捏著。那是一个如此神奇的构造啊!虽小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因为它牵动著周身所有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触碰它,便觉得欲火焚身,难以自己。
宁薇双手忙碌的把玩著敏感的**,双腿也丝毫没有怠惰的互相摩擦著,如此这般上下夹攻,似乎感觉到溪壑之间有潺潺流水顺流而下,想不到这仙子竟是如此淫荡。
这即时淫雨让**攀升到了最高点,缓下手边的动作,掬起一把露水,挨到鼻边,竟是无色无味、晶莹剔透,只可惜老公李云刚竟疏远而不肯亲尝。不过纵教她现在把这露水吞下她也是不敢的,那岂不可惜了这琼浆玉液,将之涂抹在胸乳上,看著银光闪闪,浑身不由自主一阵颤抖。
“噢……嗯……嗯……”
四下无人,但有音乐作伴,宁薇便放声狂肆的呻吟、呐喊著,将体内的欲火喷发出来,“嗯……啊……嗯……”
声音越放肆,双腿间的颤抖变越激烈,只觉会阴间一阵酸麻,一股热流涌出,结束了这沁人心脾的痛快。
全身酥软的摊在沙发上,待回神清醒,仿佛从广寒宫走了一圈回来,天上仙子谪入凡间,看著自己这一身装扮,不禁失笑,如果哪天林俊逸瞧见她这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想像又觉热血沸腾,一对敏感的**儿又需要安抚了。
这可不行了,方才觉得好像春水花蜜横流,得收拾善后了。头昏沉沉的,只记得要林俊逸帮她吸出奶来,后来什么也没印象,怎么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啊!
“云刚啊!大白天呢,干嘛脱我衣服啊!”
“你衣服弄脏了,得换下来。”
一个温柔的声音说著。
“喔!”
说著她帮著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把胸罩的钩子也松开了。解开了束缚,真是舒服啊!
“嗯?不是帮人家换衣服嘛!怎么没动作了,帮我把内衣给解下来。”
宁薇吩咐著,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怎么了呀!帮人家脱衣服脱一半的呀!”
“要我帮你脱啊!”
抓住面前的人儿,他好像还想逃,可宁薇一把把他抓回来了,一颗一颗的解著他的衬衫,“云刚,好久没有疼我了,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蜜月情浓的时候,宁薇常和丈夫李云刚玩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的,他们不需要事先知会对方,都是一时兴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不准中途还换戏码,忽然想起还是好久以前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