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但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与爱人的心距越去越远,那是多么真切的感觉,那婉转而决绝的话语多么让人心碎。
他的心在暗暗滴血!
“为什么!”他喝下一大口酒将酒瓶狠砸在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旁边的人惊叫起来。
“怎么了?谁在撒野。。。”有人在叫。
“臭小子,老子的场你也砸,你活腻了。。。”一名身着花衣染着栗发的粗汉圆眼一瞪上来喝道。
“你。。骂谁。。。”郑云天摇头晃脑口齿不清的指着对方。
“就骂你,喝醉就全大完了!老实把东西捡起来,要不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那花衣大汉一眼就看出是个出来混的黑社会人物。
“哼。。。就凭你!”郑云天已经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怎么,想跟爷们玩两手?”那花衣大汉上下打量着已醉得不成样子的郑云天。
“嘿,看他现在那熊样,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这借酒消愁,没出息。。。”
花衣大汉的跟班道。
“你说什么?”郑云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对方打去,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打中脸部。
“操你妈!还先动手了。”花衣大汉说完一拳将醉昏昏的郑云天打倒在地,用脚猛踢。
“别打了,都别打了!”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过来阻止。
“这位大哥对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怪他。。。我帮他把东西捡起来。”那女人向花衣大汉不停道歉。
花衣人一伙是人家请来看场的,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见那女人不住的求情这才骂骂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着一套得体的白领时装,清新简约,直发被肩,齐膝套裙下一对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对淑女装高跟鞋,典型的一个白领丽人。
“云天,起来。。。”
女子双腿并拢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郑云天把一点点他拉起来,郑云天被打得晕头转向,东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连站都站几乎不稳,努力睁开眼皮,想找那个打倒他的人。
“别。。走。。。你他妈。。。给我。。站。。。住。。。”郑云天打着酒嗝胡言乱语。
“云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着尖铮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刚出酒吧大门,郑云天感觉一阵翻胃,一下扑在街边的铁栏杆上,“哇”地呕出胃里的酒精。
白领女子不停地轻捶郑云天的后背,替他缓解作呕的辛苦。
“啊。。。”呕吐后的郑云天长长地透气。
“好点了吗?云天。。。”
“你。。。是。。。”郑云天迷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云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领女子说着挥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郑云天摇头推开女人。
“那你上哪啊!”女人问道。
“我。。。我要喝酒。。。”郑云天说着眼皮已经不知不觉合上。
“的士。。。”那女子见状截停一部出租车。
白领女子打开后车门,将郑云天扶进后排的坐位,自己坐到前排:“司机大哥,麻烦你到流花路天星园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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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虹独自坐在卧室的妆台前,神思恍惚地疏理着刚洗过的秀发。
离婚这个词从前对她来说她多么的遥远,她压根就没想过这和自己有丝毫的联系,但世事是如此的蜚异所思,今天说出这决绝话语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曾经以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会平静的过去。
就算自己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离婚这一步。
因为她知道带给郑云天的伤害已经太多了。
她在担心郑云天,自从那天郊外树林中的事后,他都没回过家。韩冰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象现在那样担心对方。
其实韩冰虹在内心深处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这样做是不是一个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