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的李雄銮刚站起身,周小雀就冰冷道:“坐下。”
剩下一名保镖出于职业艹守硬按下内心的不祥预感踹出鞭腿,被周小雀黏住那条腿,顺势一拖,然后便是当膛一击,只一个来回,对付痞子混混绰绰有余的保镖就在这一拉一推之下倒地不起。
龚红泉身后的年轻人李博虽然嘴上一直不服气周小雀在他之上的地位,但心底对周小雀的手脚把式还是相当顺眼,李博在渝城年轻一辈中出了名狂妄,并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轻狂,而是胸有成竹掌控一切后不留余地的跋扈凶残,先帮龚红泉搬了一张椅子在餐桌旁,等主子坐下后他才拖着一条椅子坐到目瞪口呆的李雄銮和漂亮娘们中间,反方向坐在装饰奢华的名贵椅子上,伸手在那个脸色发白的小妞脸上抹了一把,似乎嫌脂粉气过重,略微遗憾,转头拍了李雄銮脑袋一巴掌,阴阳怪气道:“还不喊龚爷?”
“龚爷。”李雄銮顾不上被拍乱的头发,战战兢兢低头喊了声。在渝城他一直没机会见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龚小菊哥哥,引为憾事,在渝城四川开发房地产生意,如果有机会攀附上黑白两道通吃的龚红泉,绝对可以一路绿灯,他肯在龚小菊身上一掷千金最重要还是看中这点,否则龚小菊成熟动人是不假,但李雄銮到大陆投资后怎么样的漂亮女人没见过,不至于败家到纯粹为了个女人就挥金如土。
“知不知道是谁动的手?”恰好坐在李雄銮桌对面的龚红泉不急不缓道。
“警察在查,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李雄銮忐忑不安道。
周小雀和李博同时生出一股杀机。
“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尴尬,查起来最麻烦,对方手脚干净的话基本上都查不出什么。”龚红泉和声和气道,仿佛没有半点杀伐气焰,与出租车上一般,论谈吐,他就是一个人到中年的平凡男人。不给李雄銮解释的机会,龚红泉用手抓了一块羊肉细嚼慢咽,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大家都是男人,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都能理解,不过麻烦你下次要找也找一个档次高点的,别让我妹妹掉价儿,我横看竖看都觉着你在挖苦我妹妹,这不好,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拿我妹妹开玩笑。我呢,没读过一天书,不懂啥子温良恭谦,将心比心便是佛心倒是听一个老人家念叨过,我也就懂这一句大道理,你不把我妹妹当回事,我也没必要把你当个人看待。反正来南京,我就没指望你能帮上忙,等我走出这栋房子,你把一千万送去医院,当作是买命钱,不送的话你看能不能离开南京,你胆子够大的话赌一把。”
李雄銮商人本姓地想要去讨价还价,但愣是没敢说出口一个字,直觉告诉他现在不说一句话才是最安全的举止。
“清理一下。”龚红泉示意周小雀去盛碗饭,眼神示意李博。
那个浑然不知厄运降至的女人被侧身后的李博一把拉进怀里,两只大手上下拧住她的头颅,交错扭过,一条人命一个美女就顷刻间香消玉殒,李博瞥了眼怀中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女人,没半点怜惜,只是转头望向惊骇的李雄銮阴冷笑道:“怪可惜的,身体还温热着,要不你最后来一炮?”
李雄銮尖叫道:“不要杀我,我给钱,我一定一分不少!龚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天气冷,小心着凉。”接过周小雀手中那碗饭的龚红泉冷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李博便去客房找了条床单撕成条状,把面如死灰哭爹喊娘的李雄銮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拖出去僻静院子,那里有一棵法国梧桐树,刚好位于餐桌落地窗外,李博把嘴巴被堵住的李雄銮扒光了衣服吊在树上,周小雀一手一只提两大水桶,然后就哗一下倒向李雄銮的裆部,一桶接一桶,不知疲倦。
人肯定不死,但那玩意十有**会彻底废掉。
龚红泉端着饭碗神情似水地安详吃饭,把躺在地上不敢动弹的保镖吓得满头大汗。
“都看见了?”龚红泉望向那个连装死的心都有了的倒霉保镖,那家伙现在反而羡慕一开始就晕过去的同伴。
他一见活阎罗一般的人物龚爷发问,先是下意识点头,然后急剧摇头。
“愿意以后跟我混吗?”龚红泉问道。
保镖使劲点头,就是龚红泉让他吃屎,为了保命他也一定可以吃得很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