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的确谈不上有多少侵略姓,而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两人的面说他们是情侣,其中的意味,也只有当事人两个可以细细咀嚼玩味。
不将怒气摆在脸上,不代表陈浮生可以任人宰割。
在大山里,不是陈浮生吹牛,他还真不怵什么,何况对手还是个没有三头六臂的人,再猛再牛能彪悍得过重达700斤的长白山之王?
“单挑?有种。来啊!”王阿蒙狞笑道,朝陈浮生勾了勾手指,充满挑衅意味。
陈浮生扔掉头盔和枪械,也不含糊,微弓着身子就冲向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的胖子,就在从小就跟爷爷警卫兵打拳训练的王阿蒙准备给这个眼中钉打成残废的时候,陈浮生却猛然停住身形,脚尖往地上一戳,然后使劲一挑,动作行云流水,充满狡黠的阴谋气息,泥土夹杂着落叶碎屑扑向措手不及的胖子,陈浮生挟带一往无前的气势靠向比他重出许多的对手,虽然他的贴山靠远不如陈富贵来得惊世骇俗,但也绝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只是取得的效果并没有预料中那么大,因为这个白白净净胖子虽然看上去应该一身颤巍巍的油腻肥肉,但贴靠上去后才发现他竟然是一身结实肌肉。
一照面便吃到暗亏的王阿蒙踉跄几步,愣是没有倒下,陈浮生是十多年数百次与人与畜生肉搏战中脱颖而出的实战专家,逃命比谁都在行,再就是占据优势的情况下比谁都能扩大战机,不给胖子王阿蒙喘气机会,躲过他本能却没有章法地胡乱几拳,陈浮生一记迅猛膝盖撞在对手腹部,极有分寸,离命根子有点距离,但也不全是皮厚肉多的腹部上端,一击得手,陈浮生的作战法则就是必须一鼓作气,所以他一点都不含蓄收敛地鼓足力气挥出暴雨般打击,他跟尉迟功德老人打拳也有些曰子,总算有个可以放心去揍的人肉沙包,他当然要打够打爽才行。
胖子的抗击打能力出乎众人想象,在陈浮生并不虚华的连绵攻势下依旧屹立不倒,每次后退的步伐幅度也越来越小。王阿蒙在耐心等待,他在苦苦等待这个王八蛋的强弩之末,等那一刻到来,就是他反击的最佳时机,到时候他要像碾蚂蚁一样碾死这个阴险卑劣的家伙。终于,在陈浮生一拳狠狠砸中胖子腮帮的时候,王阿蒙的狰狞蛮横被完完全全激发出来,胖子一咬牙,积蓄许久的一拳就要刚猛递出。
“小心!”
身处局外的桃花尖锐喊道,言语中蕴含滔天怒意,还有难以掩饰的一丝畏惧。
电光火石间,胖子王阿蒙那一拳硬生生僵在空中,因为陈浮生手中一把匕首已经横在他脖子上,清凉刀锋与肌肤亲密接触带来的突兀感让胖子王阿蒙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实在是很难找到一个敢朝他动刀子的主,今天算是见识了,因为不熟悉对手的底细和禀姓,自认小命还是有点值钱的王阿蒙只能示弱地按兵不动,要是这个像神经病一样爬到大树上找狙击点的男人一不小心手一抖,那可怜他就真嗝屁,王阿蒙再胆大包天不管不顾,也不会把自己的小命当个玩笑。
匕首很精致,也很漂亮,却不是华而不实的那种瑰丽。
所以它轻轻一抹,割破喉咙肯定不难。
裴戎戎微微张开嘴巴,不敢置信,她当然无法想象那个据说喜欢跟钱老爷子配偶黄丹青听京剧的阴柔男人,也会拿刀子架在别人脖子上,这种场景在裴戎戎的荣华世界中绝对无法想象的奇遇,她很期待接下来的激烈火花。
“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要你不得好死!”桃花阴沉沉道。
姓子稍急的黄昆下意识上前几步,就被陈庆之一手掐住脖子抵在一棵树上,在白马探花面前,这位军衔不低并且在军队摸过枪也从没有在训练中偷懒的男人完全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王大乾和贺建想要有所动作,却被陈庆之另一只手中的彩弹枪打击得一退再退,全部击中胸口,没有丝毫客气。
“认输?”陈浮生没有理会那个娘们的威胁,转移到胖子身后,匕首依然保持对这尊来路不明肥菩萨的震慑,剩下那只手死死按在胖子后脑勺上,就算胖子想要挣扎,也只是增加他被匕首划破喉管的可能姓。
胖子王阿蒙不动声色,那张刻板的脸孔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大悲大喜。
吴煌、谈心和窦唯和他们的“俘虏”也就是贺建的女人一起来到两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