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孩子都有,这不,就把其他人的心思给勾起来了。我已经接到几个年轻漂亮还单身的女文员给我打的小报告,说最近常常这些家伙围着套近乎呢。他们心里想什么,难道我还不明白?
夭夭瞪大了眼睛,惊奇道:还有这事?
这段时间,她大半的心思都投入在教学上了,随着东城区沼气工棚户区的地下城教学计划,她的任务也将更重,哥哥已经明确说了,这件事情将由她来主导,她根本没有时间关注这些。
罗红英点头道:而且,这种事情堵不如疏,只要他们没有超过某个界限,只要你情我愿,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咱们总不能让大伙打着光棍干革命吧?
夭夭闻言,轻轻点头。红英姐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而由此联想到哥哥的个人问题,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最后她又轻轻摇头道:我哥现在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介绍留意就不必了,这种事情,还是要看他个人的心意。
罗红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却又看向夭夭,满眼的好奇,道:那你的个人问题呢?你考虑过吗?
夭夭瞪大了眼珠,道:红英姐,我还是未成年呢,哪会考虑这种问题!
罗红英撇了撇嘴,道:再等两个月就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丁点的想法?我可不信!
说着摆出一副我是过来人,你可骗不了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