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基本都是呆在家里,很少外出,除了做饭收拾家务,还有时间在窗台边种两盆花花草草,早年间还养了一只猫,死掉之后她伤心了好长一阵,不再养了
他觉得自己做的不错,没想到还惯出毛病来了。
我跟你讲阴谋,讲别有用心,你给我讲女儿家的心思,女儿家的苦难
就是这个女人做得太好太不求回报,这才越发显得用心太深啊,你懂不懂!
他感觉自家婆娘已经完全被那李姐给洗脑了,他不无恶意的想,要是李姐给她一包药让她在给自己做饭的时候偷偷下在锅里面,这傻女人大概也不会多想,还以为是给自己的补药什么的就直接下锅里然后端给自己吃吧!
不过,当他想到要是自己真的因为什么事情出了个好歹,这女人也必会伤心欲绝,哭得绝对比现在厉害多了,他心里什么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面对难得强硬一回的妻子,他最终无奈的妥协道:好吧,你带她去吧,不过
他本想叮嘱她多留几个心眼,但想到以这个傻女人和那李姐之间的差距,她就是留一万个心眼也没用啊,干脆不提了。
心想,以那李姐这么多年来做事的章法,应该也不会独独对小雪有什么不利,也不可能真的那包药让这傻女人给自己下在锅里,至于以后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最后很没来由的痛哭一阵,又听到丈夫终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女人心中感觉前所未有的轻快,哭得满脸稀里糊涂的脸上差点就要喜笑颜开,忙点头轻应:嗯~~呜!
许是哭得太痛快一时间没刹住车,又或是这本就是喜极而泣,哭声一时间居然没有止住。
见此情形,顾石满脸无奈的道:好了,还当自己是个小女子啊,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不要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女人擦了擦脸,很不好意思,继续低头默默吃饭。
两个大的也装作若无其事的吃饭。
就那个最小的一双眼珠子骨碌碌来回乱扫,充满了疑惑不解,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他就半坐半蹲在顾石右侧的高凳上,顾石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把他整个小脑袋瓜给盖住,来回揉了两下,训道:东张西望干什么,赶紧吃饭,现在不吃,待会儿饿了可没人管你。
小孩似乎想起了什么惨痛经历,也不管这些搞不懂的事儿了,赶紧把头埋进大碗里,使劲刨饭。
顾石盯着才刚六岁出头的幼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又对坐在尾座的妻子道:你带丫头去学针线女红,把磊磊也带上,无论他怎么哭闹,必须监督他做完锻炼,上午下午各一次!
女人心中有些不忍,道:他这锻炼是不是太重了些,每次做完他都喊着浑身酸痛,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顾石一脸的无所谓,道:没事,小孩子身体忘性大,你看,这不是睡一觉什么痛都没了上下午分别做五十个俯卧撑五十个仰卧起坐五十个原地起蹲,一个也不能少!这是老爷子传下的强身秘法,慈母多败儿,你可别偷偷给他放水,你真那样做,不是爱他是害他。
女人看了眼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的小儿子,点头道:好吧。
说完这事,顾石没再说话,他也有一些深埋在心底的事情没有跟他妻子解释,怕她乱想瞎担心,但他默默的做着准备。
他现在一家档次极高,常有武者光顾的酒楼做事,这没什么可多说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东家的背景,东家的亲弟弟乃是本地武馆中一名实权执事,武师修为,年富力强,不仅与许多内门弟子关系亲近,就连武馆的嫡传弟子们也都对他极为倚重,还特意应其所邀数次来酒楼闲聚。
有这样的背景在,只要武馆安稳,酒楼至少都还有几十年的风光。他顾石因为背景清白,最主要是性情稳重,做事得力,吩咐给他的任何事情总能办得妥当,颇得东家倚重。
只要抱住这样一根大腿,不去惹是生非瞎搞胡闹,顾家也是能够搭个顺风船过几十年安稳日子。现在大儿子就要学习管账的本事,这样的日子并不遥远。
但他心中一直藏着一个野心,谁也没告诉。
每个武馆都会对辖内所有年满六岁的孩童进行一次免费体格检查,很多民众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甚至自家孩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