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对他失去了信任?
客厅里异常安静,夏苡薇的心此刻却得不到片刻的安稳
此时,莫濯南就站在二楼卧室的窗前,车库里传来动静,很快那辆熟悉的车子就驶离,越来越远。
雕刻得棱角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黢黑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别的情绪。
有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徐徐的转身,高大的身影被窗外的月光拉得很长,片刻后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按下一组数字。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一端的男人似乎还在熟睡中,被打扰到,尤为不开心。
莫濯南却没等他说完,语气平静的说:“在家等我,我去接你喝一杯。”
然后,变挂上了电话。
宁善听到听筒那端的嘟嘟声,才算是回过神,盯着电话片刻,骂骂咧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找出衣裳套在身上。
很快,莫濯南的车就停在他家别墅门前。
宁善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要喝酒了,但心里明白这个男人的改变必定和夏苡薇也脱不了关系。
于是,轻叹一声,舍命陪君子。
但因为第二天宁善还有戏要拍,不放心留莫濯南一个人在家,凌晨四点的时候,才让司机开车,带着醉醺醺的莫濯南回了他自己的家。
而夏苡薇,则是陪了夏恩恩一夜,因为换了一种药,夏恩恩产生了排斥反应,低烧不退,不停的盗汗,说自己的肚子疼,医生看情况不好,连忙开始进行手术。
夏苡薇就算心疼,也只能签下手术同意书。
夏苡薇不知道严母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但是这之后也不顾上别的,一心盼望手术室里的儿子能平安。
连夜被推进手术室,到了早上五点的时候,夏恩恩才回到无菌病房。
听到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夏苡薇才松了口气,一整晚的担心这才稍稍平复下来,鼻尖发酸,险些在一声面前哭出来。
病房里,夏恩恩因为麻醉的效力还没有完全消失,睡得很熟,夏苡薇守在床边,等候儿子睁开眼睛的一刹那。
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严家二老。
“苡薇。”
听到严母叫自己,夏苡薇转过头。
“恩恩出了这种事,也让我想了许多。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二老其中一个出了意外,就离开这个世界了。”
严父闻言皱眉,但刚张开口就被严母打断。
“我不想都进了棺材,都听不到我孙子叫我一声奶奶。”
夏苡薇的脸色微变:“严夫人,恩恩还在睡,我想这些话”
严母知道她想逃避的心理,所以直接开口:“恩恩是我们严家的血脉,是阿臣的亲生儿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验na。”
终于,严母将这层夏苡薇始终逃避的窗户纸捅破。
严母的话,换来了夏苡薇的沉默。
“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我也不会再继续等下去了。苡薇,我不管你和我们阿臣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管你究竟想不想要嫁到我们严家。我只要孙子,只要恩恩。”
听到这,始终不言语的夏苡薇才开口:“不可能,我不会将恩恩交给任何人。”
严母轻叹一声,但是脸上是不容置喙的决绝:“那我们只有法院见了。”
夏苡薇猛的抬起头,震惊的望向严母。“你该知道,以我严家在本事的影响力,财力,都不是你一个区区小演员能比的了的。更别提,当初你瞒着我们生下孩子这个过失,我们有权利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
严家二老离开后,夏苡薇始终维持的平静的面孔也渐渐龟裂。
和严家打官司,她知道自己的赢面有多大。
虽然法官再判决的时候会优先考虑母亲,但她没有亲人,工作也居无定所,和严家相比,根本没有赢的希望。
夏苡薇终于慌了手脚,洛浅浅前来接班的时候,她立刻开车回到别墅。
这个时候,她急需一个人在背后给她力量,给她支持。
夏苡薇匆匆将车停下,拔了钥匙就向别墅走去。
莫清炀这个时候才刚刚起床,就见到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