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得太急骤,待林白杨反应过来已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她回搂着他,热切地回应他的吻,当裴奕的手在两腿之间挑拨出火花时,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听到林白杨的声音,裴奕仿佛感觉自己心里燃烧的火苗转眼变成熊熊大火,撩动他的心、煽动他的情、燃烧他本能。他带着兽性的原始*犹如一只出洞的猛虎,把她摆好姿势,自己也调整好位置,沙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林白杨粉着脸点点头,裴奕呼吸急促,热血冲头,失去理智般身不由己地冲了进去,林白杨仿佛一只大海中被风浪吹动摇摆的小舟,在白色的床单上颠簸。
裴奕忽然停住,极力克制住*,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和我一快去英国?”
林白杨扭着身子,忍不住哀吟,裴奕在她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一团跳动的火苗,带着旖旎的欲/望,他深深忍住继续驰骋的动作,继续问,“说要还是不要?”
林白杨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了吐出一个字,“要……”裴奕听了之后身上的每根血管都在涌动沸腾,生龙活虎的又撞了进去,开始新一轮征程——
不仅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账,这女人也一样,林白杨第二天一睁眼还没有起床就抵赖说自己还需要考虑两天才能给裴奕答复,气得裴奕连声质问,“昨晚你不都答应得好好的?”
林白杨眨眨眼,“昨晚我是说要——要你。”
裴奕气绝,“得,你回家好好考虑去吧。爷大后天在机场等你。”
于是林白杨就回了宿舍,按照裴奕的说法,就是利用这周末两天好好的静心思考思考。可裴奕是打着让她回去好好收拾行李的主意把她送了回去。这两人一个是真的在考虑,另一个就已经信心满满了。
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经济上可以不依附,但心理上都会依附或者想要依附自己心爱的男人——
林白杨回去后,坐在沙发上边嗑瓜子边和两位室友说起这事,韦静雅想都没有想,把手上的瓜子一丢,一拍桌子,起身就打算开始帮林白杨收拾行李,林白杨拉她坐下来,说不急不急,还有周末两天的功夫可以准备。
马栗倒是托着腮帮认真地想了会,总结,“男人和女人,一个是木棉,一个是橡树,并排生长相存相依,可是应该各自独立,不依附对方。”
林白杨和韦静雅面面相觑,这马栗难得抒情一把,还搞得这么文艺,让大家都有点不适应。马栗又道,“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又有谁知道菟丝花缠绕寄生在大树上就一定不幸福呢?”
林白杨受不了了,反驳,“去了英国我也不一定就攀附裴奕而活啊。我自己也能赚钱养活自己。”
马栗歪着脑袋问,“和裴奕住一起需要负担的房租、生活费,还有你时不时需要添置的服装鞋帽费用几项加起来就是一大笔开支,可能你的工资就够房租而已。”
马栗虽然说得直,可未尝不是这么个理。
林白杨缩在沙发上不言语了。
韦静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只要你们在一起幸福就行了,跟着裴二少那些材米油盐的事情还需要你担心吗?你就别瞎操心了。”
林白杨把头靠在韦静雅的肩膀上,叹了口气。
马栗拍拍她的背,也跟着叹了口气。
韦静雅打破僵硬的气氛,“得,总之以后我们要去英国玩可就方便了,找你就搞定了。”
林白杨笑呵呵的说,“那当然,欢迎你们来。而且要经常来看望我。”
韦静雅点点头,替林白杨幻想,“以后裴二少去上课,你就在家里做好饭等他回来,吃完饭后再吃你,这日子多幸福啊。”
林白杨刮刮韦静雅的脸,“不害臊。”
马栗也在一旁跟着学,“真的很幸福啊。”
林白杨转头也去捏马栗的脸,“又一个小不要脸的。”——
周日林白杨和韦静雅去单位做交接工作,林白杨把一封离职信放在高宪的办公室桌上,冲韦静雅笑笑,“公司正需要人手的时候我却要逃跑,真是不够意思。”
韦静雅边整资料边说,“其实这摊事也是个棘手活,谁接到都是个烫手山芋,吃不进嘴、甩不掉手,再多几百号人都没有法子,你不用内疚。”
林白杨把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