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杜月芝整得、得意的问道:“我的好婶婶,你要什么呢?”
“哎……呀……不来了……坏六郎……哦……你最坏了……羞死人了……你故意……在羞婶婶……哦……婶婶……要嘛……快嘛……”
“婶婶,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哎……呀……坏六郎……羞死人了……六郎……不要羞我了……婶婶……痒死了……哎……唷……哏……呀……快嘛……求求你……快嘛……哎……呀……痒……痒死了……”
“婶婶你说呀,你要什么嘛?”
“哎……喂……六郎……你坏死了……你明知故问……喔……哦……好嘛……我说……哎……唷……婶婶……要你的……龙枪……插我的……**……哎……呀……羞死人了……坏六郎……坏六郎……六郎……你最坏了……故意在羞……婶婶……哦……呀……坏六郎……”
“婶婶,你求我插你的**,还骂我,我偏不要插,要叫我好相公,我才插。”
六郎故意逗她。
“哎……呀……六郎……哦……最会整人……好嘛……好嘛……我叫……我叫……哎……哟……好相公……好相公……快呀……婶婶……叫了……快插我吧……哎……唷……喂……呀……求求你……哦……婶婶……真的痒死了……”
这时六郎才心满意足的提起龙枪,往杜月芝的**洞里插去,并用力的插了进去。也许六郎的龙枪太大,用力过猛,或许是杜月芝的**太小。六郎这大力的一插,把杜月芝插得痛得叫了起来,双手撑着六郎的胸前:“哎……呀……六郎……你想要我的命……六郎……你真狠……想把我插穿……”
六郎这时才知道自己太过于猛浪,用力太猛了,把杜月芝插痛了,并歉意的对杜月芝说:“婶婶,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才这样插痛你,不过你怎么还会痛呢?”
杜月芝幽怨的说道:“婶婶哪经过像你这样的龙枪,你一点都不怜惜婶婶,还故意羞婶婶。”
六郎听她如此一说,心中无限怜惜她,发誓着要好好的插她,让她痛快的发泄一下。于是他伏下脸去吻起她的小嘴、脸颊、粉颈、及那对美乳,同时他那根龙枪也缓缓地一分一寸的抽动着。很快杜月芝又被六郎玩出性趣,心中的欲火又被点燃,刚才那份痛已完全消除,反而觉得渐渐地骚痒起来。杜月芝已微微的在扭动着屁股,去迎接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那巨大的**缓缓地在杜月芝的穴心,轻轻地碰撞一下,使她产生了从未尝过的轻微酥麻酸痒的感觉。慢慢地这份畅快的感觉,已不能满足她。她像是要大**大力的去碰撞她的穴心才会觉得过瘾。于是她已由缓缓地扭动屁股,变成大力的扭动,猛力的摆动屁股。可是她这样大力扭动,猛力摆动屁股,还是觉得不过瘾,好像要六郎在大力的用大**去碰撞她的穴心,才能过足了瘾,她此时已忍不住的哀求着六郎呻吟的叫着:“哎……唷……六郎……哦……不……我的……好六郎……哎……哟……婶婶……现在已……不痛了……反而被你的……龙枪……哎……喂……哦……插得……骚痒……难受……好六郎……好相公……求求你……大力的插吧……大力插……婶婶……才会过瘾……哎……唷……喂……呀……龙枪……相公……插吧……大力插吧……哦……呀……婶婶……不痛了……随便插吧……喔……喔……”
六郎听了杜月芝的淫言,己知她正是需要狠插的时候,他提起干劲上提下落的努力**起来,连连大力**七、八十下,把杜月芝插得淫声淫叫着:“哎……呀……六郎呀……好六郎……对了……对了……就这样……就这样……哎……唷……喂……呀……龙枪……六郎……你真伟大……婶婶……服了你……哎……喂……哎……哟……婶婶……从来没有……这样爽快……这样美过……哎……呀……六郎呀……婶婶……真的……好舒服……哦……”
六郎看文文静静的杜月芝,插起**来,会是这样的淫荡迷人,把他的周身神经,刺激得非常舒畅,他那根龙枪也随着暴涨起来。可杜月芝突然吃这么大的龙枪,此刻已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对着六郎呻吟着:“哎……呀……六郎呀……哎……哟……你的……龙枪……实在太大了……把婶婶的……穴心……顶撞得……太爽了……哎……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