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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说:“爱我就要我。”说完这话,秦燕变得非常主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在李阳的肌肤上游走,没一会儿,两个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一晚,他们很疯狂,不知道多少次到达快乐的巅峰,可秦燕不依不饶,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一直到天亮,两人才相拥而眠。
吃过早餐,李阳回家,秦燕送他到楼下,对李阳说:“李阳,我有一个请求。”
不知为何,今早起来,李阳就发现秦燕的神色有些不对,可具体是什么李阳又说不上来,李阳点头,说:“燕姐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答应你。”
秦燕微微一笑,笑容中有几许说不清的味道,她说:“李阳,如果哪天你结婚,我想请你亲口告诉我。”
李阳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看着李阳开车离去,秦燕站在原地,无语泪流。以前,她觉得,只要李阳爱她,哪怕做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她也能够接受,但是随着感情越来越深,秦燕对爱情有了深刻的礼领悟,他觉得,真正相爱的两个人要么会成为夫妻,要么会成为陌生人,绝对不可能成为情人。因为一旦有一方结婚了,还保持这种关系,插足他人家庭,良心上一定会受到谴责。
以前,她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李阳问她的时候,她就有种感觉,只怕自己和李阳以后的故事会越来越少,秦燕忍不住,大哭出声。
同样,李阳心里也不少好受。昨天中午的时候,他也问过董茹,董茹当时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可李阳也看得出来,董茹很伤心。可最终,他都会有一个选择。这个选择是痛苦的,选择,痛苦一辈子,不选择,大家痛苦一辈子。
李阳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车子压在青石板路上,远远地就看见母亲沈静怡站在院子外面,朝这边张望。看到沈静怡,李阳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暖意。
家是什么?在李阳看来,家就是院子外母亲殷切期盼的目光,家是晒得清清爽爽有阳光般温暖味道的棉被,它暖在自己的身上,又如同香甜的小米粥,甜在自己的心里。
家就是这样一片风景,自己可以不去看它,但你却不能不去想它。它像一根孤独的琴弦,在夜深人静之时,引得游子乡愁满怀,泪流满面。回家,是一个让游子倍感温暖的词汇,是一个个远方游子迫不及待的归程。
这么多年来,李阳每次回家,都是心情激荡。他从小没有父亲,所以家给李阳带来的不仅是牵挂,而且还有踏实。
沈静怡站在院子外,看到李阳停下车,心有感慨,当年那个一放学连书包都不放,就和小伙伴跑到河边捞鱼捉虾的少年,那个到了吃饭时千呼万唤从河边顺着青石板一路跑回家的少年,什么时候像一只羽翼丰满的雏鹰,脱离自己的怀抱,开始在外面飞翔,再也无需自己的呵护了。
李阳下车,轻快的跑到沈静怡的面前,叫道:“妈!”
沈静怡笑,说:“阳阳,回来了。”
李阳点头,说:“妈,我回来了。”
沈静怡说:“回来了就好。”
沈静怡上下打量了李阳一眼,说:“你看你,都瘦了,一个人在外面,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李阳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母亲,笑着说:“知道了。妈,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知道照顾自己。”
沈静怡怜爱地说:“你多大了,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是一种平淡的真实,所有的爱和想念都在着看似平常的对话之中。在母亲面前,李阳从不去掩饰自己的情感,他拥着沈静怡的肩,说:“妈,外面风大,你先进屋。云姐给你带了礼物,放在车里,我去取。”
李阳现在是村子的名人,都知道他在省城工作,对于老实巴交的农民来说,能在省城工作,吃着公家饭,那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说,沈静怡在村里的地位很高,周围邻居经常都陪着她聊天,今天,隔壁的春花嫂就在他家。
听到声响,春花嫂连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李阳,笑着说:“小阳,知道你今天回来,你妈都望了好几回了,我先就让他进屋,她就是不听。”
李阳知道,听到自己要回来,母亲只怕这一天都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