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进了临街的一间酒楼,原来武东楼是进去吃饭。
闻到酒肉浓香飘了出来,引得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原来已过了半天时间,正是午后,已是误了午饭时间了!
略一犹豫,迈步跨了进去,眼角一扫,没见武东楼的人影,看来是上楼了。
店小二迎了上来道:“公子!楼上已经客满,就在楼下将就坐吧,一样干净得很!”
我心道正好,不必和武东楼碰面被他认了出来,在这里要是闹,恐怕大堆的武林人物都要蜂拥而上,不胜其烦了!
于是点点头,找了一个角落的独桌坐下,既不引人注意,又能将店中的动静尽收眼底,一丝不漏!
我随便要了几个菜,感觉到武东楼还在楼上,于是安心地吃了起来。
其实我现在是一肚子的疑问,真想立即上去抓住武东楼问个明白。
听他和郑可儿的谈话,他的亲娘,也就是假月宗洁已经死了,月宗隐也是连人带尸不知去向,那么真月宗洁被害的具体情形也要永沉海底,无人知道了!
而假月宗洁和武东楼的真实身份,郑可儿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他们之间又是什么扑朔迷离的复杂关系?郑可儿隐身在可园是为了什么事?他们说的杭州宫老头又是怎么一回事?目的又是什么?
忽然感到有人走了过来,抬头一看,见店小二领着一人来到桌前,向我赔笑道:“公子爷!楼上楼下都坐满了,您这儿是一个人,能不能让这位公子和您同桌?”
我注意着楼上武东楼的动静,也未看清是什么人,随口道:“没关系,请便吧!”
“多谢兄台了!”
我一怔,这声音清脆悦耳,有着女子的纤细,不禁抬头望去!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我见过她!
我的直觉首先告诉我,但她是作男装打扮,秀发高高扎起,用纯白的逍遥巾绾上,一身简洁利落的玉袍,衬得她肌肤如玉,清秀绝伦,眉梢眼角透露出掩不住的轻愁落寞,更添夺目风姿!
她也怔怔地盯着我,见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由垂下眼睑道:“兄台有些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微笑道:“在下见兄台也颇感熟悉,但在下没去过多少地方,认识的人也不多,如果见过兄台的话,是决不会忘记的,也许是我们有缘,才能一见如故吧!”
她的俏脸泛起酡红,拱手道:“小弟复姓端木,单名一个刚字,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我脱口道:“哦,我叫陆不舍!”
刚出口,就觉后悔,现在有许多人在找我,现在报出真实姓名,恐怕马上恐就会麻烦不断了!
但我并不是担心她,我心中对她有种莫名的信任。
端木刚恐怕是她的假名,她还不知我看破了她的女儿身,暂且以端木刚称呼她好了!
端木刚对我的名字没有多少反应,只是顺口说了一声:“原来是陆兄,不知陆兄是否本地人氏?”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昨日刚到此地,看样子端木兄也不是本地人吧?”
端木刚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我不由试探着问道:“端木兄想找本地人,是想在苏州打听什么地方,还是……?”
端木刚强颜一笑道:“哦,我是想打听一个人,有人在苏州见过他住过一阵子,其实就是本地人也不一定见过他,他在此地不过住了几个月而已!”
我见她眼中透出的浓浓关心和着急,忽觉酸意上涌,脱口问道:“端木兄要找的是什么人?哦,如果觉得在下冒昧,端木兄可以不必回答!”
端木刚脸一红,忙道:“不不不!我和陆兄一见如故,怎么会呢?我要找的人是我哥哥,他叫端木枫!”
“你哥哥!”我心中的酸意平复了下去,却又为她着急起来,“他是出了什么事了,自己不能回家?”
端木刚摇头道:“不是,我哥哥是、是离家出走,故意躲着我们,现在我娘急出病来,一定要见哥哥,别人劝他一定不会回去,只有我亲自出来找了!”
我微责道:“母亲生病,你哥哥还不愿回家?”
心中想起自己的娘,如果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