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机大异。钱一飞向来喜欢猛打猛冲,少有避敌之实的举动,谁知才二个照面,就已被逼退二次。
钱一飞深吸一口气,不再以硬力猛攻,而是开始攻过有度,三人战与一处。任解语只觉得心头轻松无比,仿佛活泼的妹妹的心思变成了她的一部分,而自己对于武学的感悟妹妹尽数感知,二人配合更加天衣无缝。
唐道韫的正心定意诀几已达大成,于人的精神变幻最是敏锐,只觉得二女心灵相通,举手投足之间,已合二为一,实力不啻于增强三到四倍了。钱一飞以深厚的功力慢慢于对手消磨,以待敌之疲态,但是二女剑招变得越来越是机巧绵密,若是斗下去,自己只有仗着内力强过二人,以拙破巧,才堪堪抵住。
程通看到二女的本门剑法如此精纯,简直有别出机杼的意境,心下惊疑:“原来武师伯的武学修为当真如此了得,教出来的弟子悟性通透,这已到了合击之术的顶峰,所欠缺者,不过是功力稍嫌浅显而已。若是她俩内力精深几分,那个钱一飞早就败下阵来了。”
钱一飞只觉得上次败在石头手中是有迹可循的,可是这次却委实打得心里窝火,对方明明的二人功力合于一处亦不他的敌手,但是互相之间取长补短,将对方招势之间的破绽弥补得毫无缝隙,只得以力破巧,才算是没有出丑。
三人斗得半个小时,他突然跃开身形,道:“好了,我是破不了你们的连击之术。再打下去,大伙儿要说我仗着内力强大欺负小孩子,那我就认输了吧!不过,下一次定要破了你们二人的心意相通之术。”
凌石见他剧斗之下就看破了姐妹二人的要害,可说是虽败犹荣,更可喜的性情爽直,丝毫没有因他认输而看他不起。旁观众人皆知他所言不虚,只有玄机报复先前应和霍南北的话来损自己面子,道:“算你小子识相,会保全面子。再打下去,可是不是自己嘴巴认输了,而是真的要败在二位漂亮妹妹的手下了。”
钱一飞气得面色通红,走上两步,似乎就要冲上来和玄机动手,却听玄机道:“喂,钱一飞,你就是要跟我动手,也等自己真力恢复了才打得过我。你现在冲过来,我可不和你斗。我不能象你那样欺负内力不如自己的人嘛!”
这几句话犹如火上浇油,钱一飞涨紫了面皮,骂道:“玄机,你***嘴巴可真能念叨。反正有的是机会找你算账的。”玄机见他气得够呛,先前的恶气出得够了,也不理会他,道:“咱们走吧!难道还等着别人请客吃饭吗?”
当下玄机四人向石头道了再见,理也不理七宗之人,施施然走了。
唐道韫看着离开的四公子,目如秋水,心中却知道这是当今魔道青年中的翘首了。而一旁的程通看到唐道韫的样子,目不转睛,知道如此很不礼貌,可是就是舍不得将目光从这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身上移开。
“这几日事情远离江湖的武师伯拖到俗事中来,师叔心中很是过意不去,让和师妹过来向武前辈道谢了。”唐道韫又道:“师叔本要自己过来的,但是唯恐另有刺客来犯,不敢离开陈书记身周,让我们替他告罪了。”
武朝阳连声逊谢。
凌石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告辞了,孟伟自然跟着他离开。任花语心下甚是不解,这人与她姐妹俩并不特别投缘,为何这二天要这样过来指点二人功夫?心中怀疑,却并没有当众问出来,只是望着凌石与孟伟行去的影子发愣。
唐道韫却注视着孟伟,向陈乔萝道:“那人就是你们所说的孟伟么?如此举止气度,也逊于那魔道四公子呀!”
任氏姐妹向来和孟伟友情深厚,见唐道韫如此称赞孟伟,心下高兴,笑靥如花。“当然了,孟大个儿现在的本领,我们姐妹俩也不是敌手哦!”
霍南北道:“那个玄机与石头是什么关系?”几人齐齐摇头。
孟伟见已走远,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好奇,问凌石道:“石头,你的那套拳法是什么,怎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却让普祥昕与上官警予二人无懈可击啊?再有,解语和花语的合击之术什么时候这么了得,我倒有些佩服钱一飞了,他居然能撑到那个时候。”
凌石笑了笑道:“钱一飞是吃了闷亏。他的武学以刚猛凶烈见长。他不想伤了对手,又不愿以力取胜。纯以招势拼对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