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济啊,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吐蕃国的国师,其武功就算再差也绝非我等能比,这可如何是好呐?!”
饶是枯荣已经将那枯荣神功练至极高境界,也不禁对二人的话感到不悦,说:“大敌当前,莫要再争论。本因,尔等六脉神剑练得怎么样了?”
本因一脸羞愧的说:“说来惭愧,我等一直苦研六脉神剑至今,却依然没有任何起色,每次按那秘籍运气之时,那真气只达于天泉、内关等穴之时,便停滞不前,想要发出那剑气,却是不行,还请师叔明察。”
枯荣叹了口气说:“难道我大理段氏一脉真的无人能抗此番僧吗?正明,正淳的儿子段誉不是拜了个世外高人为师吗?能请他出山襄助我天龙寺渡此难关吗?”
段正明为难的说:“不是正明不想,实是前段时日,那世外高人已经离开了大理,所去何处,正明根本不得而知,还请师叔见谅。”说着很是歉意的朝枯荣拜了拜。
枯荣一脸苦恼的说:“难道上天真要我段氏一脉遭此一难吗?”
段正明想了想,对枯荣说:“师叔,正明有一法子不知道说不说得通。”
“说!”枯荣示意着。
“那六脉神剑不是以我大理一脉的另一门绝学一阳指为底吗?既然如此,那一阳指可以独运一脉,想必那六脉神剑亦可如此吧?何不将那六脉神剑拆开来,一人练一门,对付那番僧,想必,威力上也不会差上太多吧?!”
这话一出,众僧人人俱是眼睛一亮,巴巴的看着枯荣,后者想了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本因,去把那剑谱拿出来,立刻开始习练,尽量在无间之前通晓。正明,你也别走了,本因他们只有五人,不够凑足六人之数,而我练的是另一门神功,于六脉神剑功法不合,你来代劳吧,不过这六脉神剑历来不传俗家子弟,你须得剃度之后方能传你,你意下如何?”
段正明双手合十拜了拜枯荣说:“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正明剃度之后,自有段淳我弟接管皇位,只是神剑秘奥,正明从未听闻,仓促之际,只怕……”
一旁的本参听到段正明似乎已经同意,连忙道:“这路剑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经会了,只须知道如何运用真气便成。”
保定帝不解,道:“请方丈指点。”
本因方丈指了指身边的一个蒲团对段正明说:“你过来坐下。”
段正明遵从的在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
本因就六脉神剑的运用要决向段正明解释说:“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说着从本观的蒲团后面取出一个卷轴递给本参。
本参很是识趣的接过那本卷轴,悬在壁上,卷轴舒开,那本卷轴因为年代已经非常久远,所以显得十分的枯黄残久。帛上绘着个****男子的图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红线黑线绘着六脉的运走径道。
保定帝段正明本人对一阳指的造诣早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这‘六脉神剑经’本来就是以一阳指指力为基础,自然是一看就明白了。当下也不客气,接受了枯荣的剃度并赐名本尘之后,立刻在殿内开始习练那枯荣指定让他练的无名指关冲剑,不多时就练出了哧哧作响的六脉神剑的剑气,让周围众僧对段正明的天赋讶异不止,就连枯荣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这回可好了,有了本尘这一路关冲剑加入,应付起那番僧,想来更容易多了!”
就在这时,天龙寺的警报钟声响了起来。
本因连忙让本观把那六脉神剑的剑谱藏了起来,一众人等摆开了阵容等待着鸠摩智的到来,大殿之内刹那间便了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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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影帝鸠摩智
一大群身着鲜红西域喇嘛装束的短发的、光头的喇嘛,边吹吹打打,边遍撒着满天粉红的花瓣,踩着高明的轻功步法,凌空两尺有余的飞驰而来,待到了大殿的门口之口,俱都落了下来。四名手持荷花长棒的面目狰狞年轻喇嘛,将四根荷花棒舞动了一阵之后,分散站在了四个方位,一顶全封闭的轿子破空飞驰而来,哐铛的一声落大殿门外听那声音便得知那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