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绿帽子,我给谁戴绿帽子啊?”方家华一脸无辜的看着儿子花魁,突然间就笑了,“呵呵,儿子呐,我差点又上你当喽!唉,爸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嗯,也不怨我拿你没办法,就连赵建设啊,你亲爸花地啊,都拿你没办法呢。”
“爸你不要扯远哈,我们来说你和我雪姨的事情!”花魁看着老后爹方家华便是狡黠的一笑,“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我雪姨有一腿?”
“有一腿?什么叫有一腿?”方家华哭笑不得的看着儿子花魁,“你呀,就会胡说八道!我的儿呐,你以为,啊,谁都和你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想上!啊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不要胡说了儿子,我们还是来说正事吧。”
也不知道方家华是怎么想的,居然说出这样的鬼话来,这不正好上了花魁的当了么。
“咦,爸你说的这是哪样鬼话喽?”花魁都着嘴,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常言说得好:打人莫打脸,说人莫揭短。爸你还是有文化的人呢,这种话你也能说?”
“哟,儿子呐,你看我……我……”方家华顿时就是一脸的愧疚,都有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了,“我……我错了嘛!我下次不……不乱说了。儿子你……你不是真的生气吧?”
“不生气,我能不生气么!”花魁依然装生气,不过却憋不住,于是便是一阵“嘿嘿”的傻笑,“嘿嘿爸,其实你也没说错。爸我还是给你说我打三连发的事吧。”
说到打三连发,方家华马上就来了兴趣。方家华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待着儿子花魁往下说。可是花魁却不急着说,而是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老后爹。
“说呀儿子,爸正听着呢。”方家华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知道你打弹弓三连发,做的那玩意铁丝枪也是三连发。这些儿子你就不用说了,爸知道呢。明白我的意思么儿子?”
“明白,咋不明白喽!”花魁有点得意忘形了,“爸你不就是想听我和女人睡觉的事情么。那好,我就说嘛。”
花魁还真是得意忘形了,居然把自己每一次和女人睡觉的事情说给了老后爹方家华听,直听得方家华翻白眼。花魁说完了,方家华沉思了一阵之后便笑了。
“啊呀儿子呐,你太牛了!”方家华笑呵呵的看着儿子花魁,“知道做生意最简单的三个步骤吗:一买一卖,然后赚中间的差价。这是最基本,也是最简单的。还记得你第一次学做生意啊,到福建拿表来卖的事情吗?儿子呐,你是天才,你真是天才呐!”
“嘿嘿爸你说的是真话?不是拿我开心?”花魁边说就边想自己第一次学做生意的情景,的确是和老后爹说的那样,一买一卖赚中间的差价。可不是么,这做生意还真是与“三”分不开呢。就拿农村牛马市场来说吧,如果光是有卖家和买家,那这生意多半难做成。必须有个中间人,也就是农村乡场上人们常说的“鸭子”,书上一般都叫“掮客”。由这中间人来两头说和,然后买卖才容易做成。
花魁想着想着便笑了,花魁心想,什么天才不天才呢,自己不过就是胆子大一些、运气好一些罢了。不过花魁仔细一想,觉得老后爹方家华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拿乡场上那些做中间人的“鸭子”们来说吧,平心而论,哪一个不是能说会道,机智狡猾,黑的能给你说成是白的,圆的能给你说成是方的。
方家华见儿子花魁不说话,而是两只眼睛不停的转动着,心里便知道儿子肯定是在想问题了。因此方家华也不说话,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儿子花魁。直到花魁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方家华这才又开始讲他的生意经。
“儿子呐,你第一次去福建拿表来卖,赚到钱之后,那可是你的第一桶金呢。唉,只可惜爸那时候没有看清楚形势,所以误了你!”方家华说着便是一脸的悔意,“爸当时只是想着你能有个工作,拿一份稳定的工资。没想到,唉,爸却埋没了你的才华啊。”
“啊呀爸,都过去了的事情,你还提干哪样喽!”花魁忙止住不让老后爹往下说,“爸我们还是来说正事吧。嘿嘿,爸,眼下我已经是……哦,想起来了。眼下我已经是背水一战了,也就是说我没退路了。爸你看我,都答应人家女知青们了,带她们做生意呢。可是爸,我还不晓得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