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吃饭时间了,看着桌子上香喷喷的红焖野兔,花魁突然想起了袁雪。+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自从学会了打野兔,花魁还没机会送一只给袁雪哩。袁雪对花魁那么好,都有点像花魁的亲妈了。
“花小子,想啥呢。”张素云夹了一块野兔肉到花魁碗里,“是云姨做的不好吃么?”
“不是哩云姨。”花魁猛然回过神,“我……我是想着雪姨还没吃过我打的野兔哩。”
听花魁这么一说,张素云一家都感动了。因为他们都没想到,一向调皮捣蛋的花魁,居然会有如此心性。
“花小子,就冲你这话,郑叔给你喝一杯!”郑少华说着,让大女儿郑春霞去拿了个杯子。
花魁也没客气,接过郑少华斟满的酒,猛的就是一口灌下去。平时在家里,方家华高兴了,也会让花魁喝一两口酒,不过那只是好玩而已,因此花魁对于喝酒并不陌生。
也许是想着袁雪吧,这餐饭花魁吃得没多少感觉。倒不是说张素云弄的菜不香,而是花魁心不在焉。
郑少华吃完饭便带着儿子郑和平走了,父子俩是轮换着上的夜班。而郑春霞和郑秋霞收拾好桌子、碗筷之后,也出去玩去了。留下来陪张素云的,倒是花魁一个人。
“花小子,在我家多玩会再走哈。”张素云说着,居然把窗帘拉上了,“我烧点水,想洗个澡哩。”
原本花魁想走的,一听说吴玉珍要洗澡,腿上居然就软了。花魁帮着张素云烧水、倒水,直到张素云进到卧房把门关了,花魁这才回过神来。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突然在卧房里惊呼,“我内裤还在你那里耶!”
张素云还没开始洗,只是把衣服扣子解开了,胸前吊着两坨甩丁甩当的白肉,便开了门出来。花魁一见,忍不住哈哈大笑。
“啊呀云姨!你的奶奶在跳舞哦!”花魁指着张素云的大胸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傻小子!”张素云斜睨着花魁,“花小子,我内裤还在你那里吧。呵呵,可不可以先拿给云姨穿,等云姨买了新的再给你。”
“云姨看你说的啥呢。”花魁忙从裤兜里扯出细红花底裤,“拿去嘛云姨。”就在花魁扯出细红花底裤的刹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咦!花小子,那是啥?”张素云没去接花魁手上的底裤,而是两眼直直的盯着地上的东西。
原来掉到地上的是在河里的时候飘飞到花魁头上的那朵鸡冠花。花魁忙弯腰去拣,却陡然吓了一大跳,那鸡冠花居然和一团肉差不多。
“云姨,是……是我在河里拣的鸡冠花。”花魁眼神怪怪的看着手里的深紫色鸡冠花,心中却起了疑虑,“哎呀,怎么会像玉珍姨的下面呢?”
“花小子你说啥?”张素云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忙伸手在耳朵里钻了钻。
“没……没说哪样云姨。”花魁很尴尬,忙把细红花内裤递给张素云,一转身跑出去了。
张素云疑惑的望着花魁的背影,心里却嘀咕开了,“怪事!莫非这傻小子和吴玉珍有一腿?”想到这里,张素云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花魁还小,光是赵建设那一关就过不了,牧业队还没有哪个不怕赵建设的。眼下赵建设是不在家,不过那股子威风还在。更何况吴玉珍再贱也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呀。
花魁一溜烟就跑回家去了。正好袁雪来找方家华教她做账,花魁便想起了野兔的事情来,于是忙跑到姐姐方蕾的房间。
“姐!”花魁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和你说个事嘛。”
“你呀!”方蕾丢下手里的书,“鬼在后面追你么,跑得气都快脱呐!”
“嘿嘿,姐你看我哪天怕过鬼么。”花魁冲方蕾做了个鬼脸,“姐,和你说个事嘛。那野兔……”
“嗨,我正想说这个事哩。”方蕾说着,到外面房间把已经斩成小块的野兔端了进来,“弟,你说这么多,我们一时半会又吃不完。我都不晓得该咋办哩。”
“哎呀姐!”花魁不假思索,“这好办呀!分一些给雪姨呀。呵呵,雪姨平时间对我那么好哩。姐你说好么。”
“你是说分给袁雪?”方蕾压低声音道,“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