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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得便宜因人瞒己 遭涂毒为因己骄人(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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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洗牌的时节就把这一张放在第三。如今恰好取着,这也是她骄傲之报。

    三个看过了牌,就催花晨脱裤。花晨抵死不肯,道:“求列位公议,这一桩事可是做得么?况他那一件东西,可是做得这一桩事么?大家想一想就是了。”三个道:“这个说不得,若是我们揭着,你可肯饶恕我们么?况且不许换牌的话,又是你说的。牌上的方法,只有你烂熟。你既知道这张用不得,何不预先除出这一张?如今揭着了,还有甚么说?快些脱裤,省得众人动手。”又对未央生道:“好个监令官,为甚么口也不开,手也不动?要你何用?”未央生道:“不是监令官徇情,其实我这件东西,她后面原当不起。还要开个赎罪之例,等她多吃了几杯酒,当了这事罢。”三人道:“你这句话,只当放屁!若是吃酒当得干事,我们起先只该吃酒,不该干事了。哪个是不顾廉耻,肯脱衣服在人面前出丑?”

    未央生见她们说得词严义正,无言可对,只得求众人道:“如今我也没得说,只求刻令开一面之网,不要求全责备,等她脱下裤来,略见大意罢了。”香云、瑞玉还不肯依,要与寻常干事一般,瑞珠紫一紫眼道:“只要见得大意也就罢了。难道定要尽法不成?”未央生道:“这等还易处。”就伸手去扯花晨,替她脱裤。花晨执意不肯,被未央生苦劝不过,低头丧气,只得曲从。就把裤子解开,伏在春榻头上。未央生取出阳物,抹上涎唾,只在肛门外面抵得一抵,花晨就叫喊起来。正要立起身子不容他干,谁想这班恶少安排三双毒手等她。起先紫眼的话,是哄她脱裤,等她脱了裤子伏上春榻,就一齐走上前去,捺头的捺头,封手的封手,莫说立不起,就要把身子动一动也不能。更有一个最恶的,躲在未央生背后,等他抵着肛门的时节,就把未央生的身子着力一推。那阳物竟推进了半截,又把住未央生的身子,替他抽送。花晨就像杀猪一般,大声喊叫“饶命”。未央生道:“人命相关,不是当要的事,饶了她罢。”众人道:“她起先说令官与众人不同,不论次数,直要丢了才住,如今问她丢了不曾?”花晨连声应道:“丢了、丢了。”

    众人见他狼狈已极,只得放手。花晨立起身来,就像死人一般,话也说不出,站也站不牢,只得叫丫鬟扶了回去。后来肛门臃肿,发寒发热,睡了三四天方才爬得起。从此以後心上虽怀恨,只因要做这桩勾当,不好怨恨同事之人,只得与她们相好起来,一男四女,共枕同衾,说不尽她们的乐处。

    未央生出门之日,原与艳芳约以三月为期,就回来看她分娩。不想乐而忘返,等到想着期,已在三月之後。叫书笥出去打听,闻得艳芳已经分娩,一胞生下两个女儿。花晨四人办酒,与他贺喜。又作乐了几日,方送他回去。艳芳恐怕孩子累身不好作乐,就雇了两个奶娘,把孩子抱去抚养。恰好到弥月之时,未央生走到。就叫他大整旗枪,重新对垒,要严追已往的积逋。那里晓得民穷财尽,一时催征不起。这是何故?只因四五个月中,以一男而敌四女,肆意奸淫,不分昼夜,岂有不神疲力倦之理?从此以後,艳芳不能遂其欲,遂有悔恨之心矣。

    评曰:

    有病此回形容太过,不为奸夫淫妇留余地者,然非此回之奇淫不足起下回之惨报。纵容他处,正是难为他处。看到玉香独擅奇淫,替丈夫还债处,始觉以前数回不妨形容太过耳。

    ( 肉蒲团  p:///2/22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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