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当你学生,简直是对你的羞辱!姐,回家度假去吧,咱家不缺这点钱,真的!”
短短的几分钟,小冬秀像是经历了十多个春夏寒暑,像是谁也不认识一样,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你把我放下来!”
“好,我放下你来,你别干傻事。”小海东突然碜得慌,就放下了小冬秀。小冬秀突然抓起吃货一只手,狠狠地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登时鲜血淋漓,小海东吃痛叫道:“败家娘们,你好坏不分啊!这世上就只有海墩子一座学校吗?我帮你出气你反来咬我,你傻啦?”说着赶紧的,取出烟盒,往创口处上烟叶止血,简单包扎了一下。
“二流子,你毁我的前途还说在帮我!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弟,我不是你姐!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永远不要叫我姐!我不认识你!”小冬秀整了整装束,极端鄙视的横了小海东一眼,甩门出去了。再看朱啸啸,这丫彻底傻了,在一角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在看外星人一样。小海东没好气,威吓道:“看什么看?你丫的挺牛比咩?还想我姐下岗,你以为你是谁啊?小样,镇东洋听过没?什么,没听过,那好啊。三年后,我姐小冬秀一定会出现在滨海最好的中学——实验中学的讲台上!我等着你来翻筋斗,到时你真叫我姐下岗了,我给你下跪!”
朱啸啸一听到“镇东洋”三个字,眼里露出惊恐的目光,结巴道:“你,你你真是镇东洋?我不相信,你是冒牌货!”
“是不是冒牌货,三年后你叫我姐下岗不就知道了?那个啥,别说三年,就算今天,我把领导打了。你让他开除我姐试试?你丫睁大狗眼看看吧,看我在陈校长脸上画画!”这货说着,拿起一支签名笔,把昏迷在桌面上的陈校长那肥脸扳正过来。先是左边画了一只大乌龟,右边画了一只小的,额头上再画一只更小的。三两下画完,还端详了一番,回头问朱啸啸:“陈校长这是什么?”
“乌龟!”
“耶耶,怎么咱们的大乌龟死过去了?我让它活过来——”小海东嘎嘎说着,手里多了一根银针,只见他在陈校长的人中穴下了一针,奇了怪了,陈英杰猛地一睁眼醒过来了,坐直了身子,一脸惊惧地瞪着小海东。
小海东嘻嘻一笑,道:“陈校长,睡得香咩?你照照镜子——”说着把一脸木然的陈英杰扶了起来,把他扶到一角的穿衣镜前。陈英杰早有心理准备,当他看到自己脸上多了三只乌龟,一点也不惊讶,突然对着小海东连连鞠躬道:“你是镇东洋,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小海东摸了摸鼻子,笑道:“陈校长,不愧是校长。你转进得这么快,有前途哇。我问你,我打了你,你不会给我姐穿小鞋吧?”说着这货来个喧宾夺主,往老板椅上一坐,居高临下地上下打量着陈英杰。
“不敢。”陈英杰哪还有半点脾气。在海墩子地面,谁敢跟镇东洋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他悔不当初,没能事先了解一下小冬秀的家庭背景。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会不会乱骂学生了?”小海东借题发挥道。
“不敢。”
“像你这种坏脾气的体育老师,真不适合当校长。校长是海纳百川、宽容大度,对待学生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像你这个咆哮狂,只会欺下媚上,有什么资格当副校长呢?啊?”小海东继续发挥道。
“老大,你教训得是。我明天就辞去副校长职务!争取做一名合格的体育老师!”陈英杰再三摸汗,他虽说才调来不久,但是镇东洋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坊间一直传闻盖副乡长就是镇东洋整走了的,还有他老婆开得好好的酒店,都没人敢接盘。想到这里,陈英杰简直是挥汗如雨了。搞不好镇东洋若是报复到他头上,到时像他这种外强中干的小螃蟹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啊,我没叫你辞职啊。你不用辞职,只是劝你改改脾气!拿出一点公平正义来,不要什么都搞阴谋,更不要把广大底层的教师当成是你的家奴!他们不是用来给你当出气筒地,他们是勤劳的蜜蜂,是教育祖国下一代的长征突击手。他们的待遇本来就不怎么叫人满意,你还要骑他们头上耍官威!这会遭报应地!懂了没?”小海东突然一转念,改变了主意。他心说我草,陈英杰要是能改过自新,那就继续让他当副校长吧。把他下了,上来新任,说不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