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仗着有警局的老同学撑腰,拼命地给蒋二英泼脏水,诬赖小海东。陡然听见宽宝莉说要下去调查真相,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把老同学拉到一边,低声质疑道:“阿莉,我怎么觉得不认识你了呢?你现在这么做,还是我那个要好的老朋友吗?明明是姓蒋的欺负我,还拿刀砍伤了我,事实证据俱在,你干嘛不抓人呢?我的十万块可是放到你包里了——”
宽宝莉摆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大义凛然的驳斥道:“老同学,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这是防碍公务你知道不?我是国家暴力机构的公务人员,代表的是法律的尊严。你受到了伤害,我不该调查取证?老同学,公是公,私是私,你那十万块是你自己放进去的,请你拿回去!”宽宝莉心想我草,相比于小海东这个大克星,你这十万元算个屁!我要是敢抓了大克星的人,他不整死我才怪!
杨海燕当即傻眼,在众人面前被老同学呛了个面红耳赤,她还想在分辩什么,却被宽宝莉厉声打断:“你最好闭嘴!”宽宝莉喝斥完杨海燕,看了一眼蒋二英,说道:“你是蒋二英是吧?请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大鹏鸟,你做下笔录——”
蒋二英心里正奇怪呢,怎么这个宽队长一见到乖宝小海东,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呢?她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虽然这俩个假装不认识,凭她的直觉,乖宝一定跟这个不可一世的宽宝莉有不同寻常的关系。这么一想,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眼见死敌杨海燕吃鳖,早没了一丝气焰,更是乐得开怀。当即堆下一脸的笑容,招待宽宝莉坐下,一边如实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宽宝莉的助手大鹏一一做了笔录。另外,小海东作为见证人,也做了一份笔录。
不多会儿,派下去调查的大赵和二张俩个大老粗一脸凝重地回来了,这二位把两份笔录交给了宽宝莉,宽宝莉看了四份笔录,发现四份笔录述说的事件大致相同,基本上都吻合。这么一对,很明显那个说谎的人就是杨海燕。宽宝莉看在多年老同学的面上,她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把四份笔录放到了杨海燕的面前,笑道:“老同学,你自己看看吧!”
杨海燕扫了一眼笔录,面白似纸。她被拆穿了西洋锦,当即替自己推脱道:“宽大队长,哎呀对不起了,我中午多喝了几杯,头晕,一时呢,头脑不清楚,冤枉了人。这把刀确实是我带来的,你要抓就抓我吧!”
宽宝莉见她服软,就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架势来劝说道:“蒋总,我看这是个误会,杨海燕呢是过激了些,可她本质上不坏嘛。说起来你俩还是一家人呢,一家人有什么过节不能商量?我就托回大,做你们的和事佬,你俩个和解行不?”说着转向杨海燕:“老同学,这事要说错,你有错在先,后来又冤枉人,真是错上加错啊。这么地,你拿出诚意来,向自己的弟妹道个歉吧!”
杨海燕听到说要她向死仇道歉,这可是比杀了她还难受。当即反对道:“宽大队,是蒋二英先欺负了我弟弟啊。你是不知道,打从这泼妇嫁进我家的门,我弟弟可没少挨打。我替我弟弟讨个说法,哪里错了?”
“老同学,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那个弟弟杨大傻,谁不知道他是个暴力狂?前面三个老婆都被他打跑了的,全滨海人谁不知道?蒋二英能嫁给你弟弟,是你杨家的福气,也是你弟弟的造化!香格里拉,要不是蒋二英管理,能有这么好的生意咩?”宽宝莉几句诛心的话把杨海燕呛得无言以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强撑下去,只会把家丑都宣扬出来。这妇人也隐约察觉到这个小乡巴佬跟宽宝莉的微妙关系。这么一想,顿时就明白了,嚣张气焰全无,走到蒋二英面前,灰溜溜的说:“弟妹,是我多管闲事。对不起!”
本来蒋二英见大姑说得诚恳,她的心就软了,正要原谅大姑。不想小海东发话了:“道歉有用的话,还要p干嘛?杨女士明明是始作俑者,却恶言诽谤我和我二英姐。对我们俩个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创伤,如果想私了的话,杨女士应该赔偿我和蒋二英各三万元精神损失费!”
杨海燕一听跳起老高,哇哇叫道:“六万块?你不如去抢!”
宽宝莉无语地瞪了小海东一眼,把杨海燕拉回座位,作中劝道:“老同学,这么多人在场作证,如果闹到法院去,恐怕你的诽谤嫌疑洗脱不掉。对方提出各人三万块的赔偿,我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