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不熟,特别是对一个对爱情充满了憧憬的姑娘家,更要慎重。特别是在张菲艳刚刚大学毕业,涉世不深,贸然动手,很可能对她的人生观造成毁灭性打击。这么一想,小海东冒了一身冷汗,故意提高声音道:“老姐,我们有彭书记做靠山,不必担心李老头了。菲艳没了后顾之忧,那件事先放一放。不然对她不公平!毕间才认识一天不到,我也要懂得怜香惜玉是不是?”他这话一出口,房子里立刻哑雀无声,小海东知道张菲艳在听。
张艳萍有些错愕,想不到小海东还会心疼人,越发欢喜道:“海东,老姐算是重新认识你了。你做得很好,对女孩子,要懂得怜惜,用心去呵护!我很赞同你的做法!”妇说着,含羞地把手放在胸前做了个抓揉的动作,提脚便闪入了楼下的卫生间。小海东尾随而入,两个在卫生间内做好事,张艳萍怕菲艳听见,嘴里咬着毛巾,任凭小海东摘取成熟的果实。
二人好事才完,就听见院墙外响起平小雯尖细的声音在喊他:“海东哥,你出来!”
看见小海东变成下山猛虎的模样,尤其是从他的眼里,发现从前所没有的凶悍的眼神。小丫头顿时为之着迷,笑嘻嘻的上来抚摸他结实的肌肉,小粉拳擂着,口气霸道:“魂淡,害我等这么久!咦,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味道?”小萝莉可爱的瑶鼻马上在他身上又嗅又闻。上了粉似的娃娃脸转眼流露出不满。
“啊?你身上怎么有男人的味道?”小海东风向转得快,懂得如何转移视线。他就知道这话一出口,小丫头肯定会哭着喊着让他闻她。
平小雯果然抬起粉嫩手臂,凑到腋下闻了闻,不满地翻白眼道:“魂淡,我身上哪有男人的味道呀?你闻闻——”
“我暂时不想闻。”小海东以退为进。
平小雯急了,下死力凑近来,霸道的命令他:“魂淡,你敢不闻?快闻——”小丫头像一朵初绽的花蕾,把稚嫩的花瓣都张开来。小海东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粉嫩如婴儿的少女肌肤,暗里不知流了多少口水。
“吻,吻哪里?”
“随便你闻哪里!”平小雯含娇带嗔,俏丽的小脸蛋写满了不满和嗔怒。
“先说好了,我真吻了你不能报复。”
“少罗嗦,快闻!”小海东猛地张开嘴,一口搭在平小雯胸前的坟丘上,噙在嘴里吃了一口。平小雯做梦也想不到这家伙会来这一出,瞬间呆住了。只见全身如同过电一般,一阵酥*麻。等她回过神来,海东两个脚抹油,一溜烟跑了。平小雯驾起机车,没两下就把逃命中的小海东逮住了。小丫头点着他的鼻子兴师问罪:“魂淡,你真特么无聊!钻这种空子,小色*狼!”
“是你让我吻的啊。还说随便我吻哪里?”
“我指的是耳朵旁的闻,不是口字旁的吻,魂淡!什么地方不好吻,还吻人家的那里,魂淡!”小萝莉猛翻白眼。
“你没说是耳朵旁的闻啊。我吻都吻了,你说怎么办?”
“哼哼,你吻了我,我要吻回来,这才公平!快过来——”
啥?吻回来?这家伙一听此言,差点没笑破肚皮。拼命忍住笑,吭哧走上前,臭不要脸的道:“随便你吻哪里,我保证没意见!”他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的肌肉一下就被平小雯的利牙撕裂出血口子,痛得小海东哀嚎起来!
小丫头这才算解气,笑得坏坏的伸出小香舌,把唇边的血迹舔得干净,品咂了一番,摆出一副小千金的娇态,十足变态的嬉笑道:“海东哥,你的血好好喝!”
“雯雯,我严重怀疑你是母夜叉投胎转世!不跟你玩了——”小海东撒丫就跑。
平小雯在后大喊:“海东哥,你要是走了,我就去找虎二狗!”小丫头有他把柄在手,一点都不用着急。杀手锏就是杀手锏,只要亮出来便无往不胜。小海东无奈,只得又倒了回来,愁眉苦脸,就差没干嚎了。“听话,陪我去农场吧!”爬上车,小丫头又叫起来:“海东哥,你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好?你那个丑东西又不老实了,老截我屁*股!”小海东尴尬不已,叫屈道:“它自己要发威,我没办法啊。”
“那不如一刀割了干净!”
“啥?割了我还是男人吗?”
平小雯笑弯了腰。机车开得飞快,没多会儿嗖的开到一家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