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摸汗不已,赔礼道:“大姐,我不是说了吗?是我的错,我的错!”
郝红花脑子也转得快,暗想一定是海东那小王八蛋使了什么法子。当下发火道:“阳主任,你也有错的时候啊?这事就算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阳多福如蒙大赦,连声道谢着,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躲澡房内的小海东也一阵快意恩仇,暗想,原来打虎皮扯大旗这么管用啊。他只不过提了提煌冬草的名字,阳多福就吓得魂飞魄散。这就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这里乐得脸上开花,冷不丁就见红姐推门而入,一把揪住他质问:“小东西,就知道是你!快说,你到底动了什么筋脑,连村主任都听你的?”
小海东就笑答:“红姐,你不是有个城里的表姐吗?我一报你表姐的名号,说煌冬草是个大官,阳主任就吓坏了!”
郝红花一听,哭笑不得,一把揪住海东的招风大耳质问:“小王八蛋,你怎么知道我表姐的名号?这下糟糕,你可把我害苦了!”刷的一下,俏寡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啊?这话怎么说?”小海东傻眼。
“唉,你个小逼犊子,你是不知道,我这个表姐根本不是什么大官。她只是个做生意的,女商人一个。我跟她好多年没联系了!”郝红花道出了真章。
“啊?这样啊——”小海东听了此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不过他还是不愿相信红姐说的话,毕竟那晚煌冬草出手如此阔绰,就算她不是个官,也一定有官场的人脉。当下开怀道:“红姐,这你就错了。你表姐有资本的话,她就一定有过得硬的人脉!你大可以放心!”说着把爪子摸起红姐的乃子。
“哼,她有什么人脉啊?总之这下你闯了大祸了!小东西,我看啊,我们不要来往了,跟你来往,尽没好事!我明儿就打个老实人嫁了!”郝红花说着这话,一把打开他,忍不住鼻子一酸,又呜呜地啼哭起来。
小海东一想也对,自己穷比一个,还天天出去打架,牵连了红姐。当下一点头道:“好,我听红姐的。那我走了!农场的事你放心,姓阳的绝对不会来搞风搞雨——”
小海东吭哧离了郝红花家,到家门口就见蠢牛两个在那候着。一见了他,屁颠上前,笑道:“海东哥,你回来啦?”
“两个二货,笑得这么难看。说吧,有什么事?”
“海东哥,我堂兄二憨,看上对村卵拐使的二姐小翠。他二姐呢对我堂哥也是郎有意、妾有情。无奈卵拐使见我堂哥老实,老是变着法敲他!这不明天我堂哥就去卵拐使家提亲,我堂哥让我问问海东哥,你明天有没有空?”蠢牛嘴巴还挺溜,一顿连珠炮把旁边的蠢驴听糊涂了。
“你让我陪他去相亲?”小海东暗暗好笑,我这一大堆麻烦事,哪有空管你这破烂事。
“海东哥,你就帮帮忙。”蠢牛好说歹说,往海东蔸里塞了好几张老人头。
“好吧,明天你通知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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