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吓得护住鸡鸡一骨碌坐起,睡眼惺忪地问,谁谁,谁要割我鸡鸡?
郝婶一顿笑骂:“割你个头,快爬起刷个牙洗个脸,锅里蒸了牛鞭给你喝,牛鞭养鸟哦!”
海东回想起昨晚一整晚都飘飘然,不由贪婪地舔舔嘴唇,一对贼眼在郝婶的丰满部位瞄来瞄去,猴儿似的说:“婶,你待我真好。”
“嘻嘻,我的小老公,你好好的,以后老娘教会你各种姿势。省得你有劲没处使,到处打架!”
说着两个忍不住抱作一团,叭唧叭唧亲嘴,还把手放到妇的娇乳上。这么一亲,海东连刷牙洗脸都不用自己动手了,郝婶尽心尽意地伺候,小海东又尝到了少爷头子的滋味。
早餐桌上,果然一盆子热腾腾香喷喷的牛鞭汤,哧溜喝得海东满嘴流油。倏尔发现烂衫口袋多了一只钱包,摸出来一瞧,见钱包里一沓大钞,得有千把块。吓得小海东面色发白,急红了脸道:“婶,这不是我偷的!”小海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冤枉他偷东西。要是连郝婶也怀疑,那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小老公,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谁说你偷钱啦?”正收拾碗筷的郝婶发现小猴精怕成这样,笑得肚子疼。“是不是怕婶轰你走啊?你放心,无论你干了什么,婶这里都是你的家,记住了!”
“败家娘们,你不早说!这钱我不能要,我不花女人的钱!”小海东小手一挥,颇有几分骨气的回绝。
“真不要假不要?钱这东西,只嫌少不嫌多咯。你不要谁会冲着你要?你看看这身衣裳,穿得像讨饭佬,不嫌丢人啊?”
“真不要,婶的钱有大用场。莲莲姐两个在城里读书,正是花钱的时候。”
郝婶听闻此言,对海东刮目相看,心里面对他又增了几分欢喜道:“海东,你真懂事。对了,你睡了郝婶这事,不要到处说。族人一晓得,婶的脸就没了!”
“放心,我嘴严。婶我出去一下!”小海东是猴子屁股坐不住,他得去瞧瞧几个手下的伤。
不想被俏寡妇一把拖住,道:“海东,长发那王八挨了你打,他一定会报复你!老实在婶家呆着,不许你出去!”
“他敢?我捏爆他的蛋蛋!那老货做了亏心事,量他没这胆!”
两个拉拉扯扯,不妨五姐苗杏娇穿着过时的花衣服、洗掉的牛仔裤,俊俏水嫩的脸蛋红朴朴的从黑地里走来,进来就揪住小海东的耳朵,脆生生地喝道:“小赤佬,跟我回家!”
小海东一眼见到五姐,见她两个大眼睛哭得都肿了,不由魂飞魄散,脚底下就生了根,道,“我不回去,我住婶家!”养父去世,养母改嫁,大姐已为人妇,二姐打小就送给了别人,三姐冬秀是个教书匠,前天去省城教育学院进修去了。五姐在城里当模特,一年多没她的影,五姐又还小,家里没了主心骨,眼看着就散架崩坏。还有十几万的巨债,不晓得何年马月还得清楚。小海东怕的不是五姐一万个瞧不起自己,也不是怕那些债主,他怕的是五姐动不动就哭。她一哭,小海东就心慌。
“你敢?”阿娇这次抹下脸面,实在是那几个债主纠缠得厉害。当中一个下流胚还对她动手动脚,阿娇这才害怕了,想到没出息的懒汉海东会打架,就上门来请。
嘻嘻一笑,小海东道,“怎么不敢了?是你把我轰出来的!你还泼了冷水!”
“我没有!”阿娇一口否认。
“你有!大伙都看到了,你泼了一大盆!一村的人都在看笑话!”小海东暗想五姐,别怪我恨心。你都瞧不起我,看到我就来气,我何苦赖在你家。
“那不是冷水,是洗菜水!就算是,也是你活该,谁叫你——”阿娇差点就把海东拿了她化肥钱的丑事抖露出来,转眼见郝红花在场,她就改了口问,你回不回去?这个家你还要不要啦?
“五姐,我在家里一点用都没有,还惹你生气!我还是不回去了,婶会给我饭吃!”
阿娇听了这话,一颗心直沉到底,伤心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不过她硬是没哭出来,松手道:“好,你出息了!这个家你不要了,我去跟人睡觉去!”阿娇说完,恨恨地惋了郝红花一眼,捂着脸就跑。
小海东一听势头不对,急忙追上来问:“五姐,你要跟谁睡觉?发生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