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我害怕,你要轻点儿——”这大姑娘的身体果然极其地敏感,小海东只是跟她接吻,她全身的曲线就禁不住轻颤,娇喘细细,连呻吟都出来了。小海东瞠目结舌之余,喜上眉梢,暗道这么一个举世罕见的尤物,成为了我的盘中餐,我真是太幸运!
就在这时,就听楼下传来一阵怦怦啪啪的撕打声,间或传来男人的喘息。就听一道浑厚响亮的求救声响起:“虎村长在不在?张艳萍,一伙歹徒袭击我,你赶快叫你男人召集村民,帮我挡一下!”
张艳萍吓得尖叫一声,大声对着楼上喊:“海东,锁住二楼的铁门,不要下来危险!彭书记,你跟我来!”小海东听这男人的口音,认得是海墩子乡乡党书记彭得贵。他也顾不上张菲艳了,抬脚就下楼!
小海东跑下楼来,蔸眼就见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甚是狼狈的站在走廊下面。这人长的伟人的脑袋,戴眼镜,看年龄四十多岁,如此狼狈境地,竟然面如古井不波,没有一点慌乱失措的败象。他的眼神非常坚定有力,小海东认得这位中年人就是海墩子乡一把手彭得贵。乡党书记在海东眼里是一个不小的官了,平时难得一见,不少当官的见了老百姓趾高气扬,像对待牲口一样呼来喝去。像这样的败类官员,小海东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这个彭得贵,想不到近距离接触一番后,他发现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张艳萍第一时间关闭了院门,就听见院门外飞来好几辆摩托,几个大汉在院门外骂骂咧咧,下死劲对着张艳萍家的铁门又踢又揣。张艳萍什么场面没见过,飞快镇定下来,把彭得贵推进洗澡间里面的卫生间躲起来。掏出手机准备搬救兵,被小海东上前阻止,听他笑道:“老姐,打啥子电话?区区几条狗,我能对付!”
“啥,你能对付?你靠啥对付啊?外面来的全是凶神恶霸,不要命的亡命徒。弟弟,你快上楼去!”张艳萍担心他出事,逼勒小海东上楼。张菲艳在二楼走廊俯瞰下来,脸上写满了焦虑,惊叫道:“海东,来的全是七尺大汉,我打110报警了。你不要逞英雄,上楼来吧!”
小海东暗自好笑道,你们女人说的话都要反着理解。若是我真听了你们的劝,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从此高大形象毁于一旦,你们会打心眼里瞧不起我。这么想着,小海东拍打着胸脯,一副豁出去了的道:“你们谁都别劝。作为一个保镖,临阵脱逃,等同于自杀!”楼上的张菲艳见他能担当,眼神都媚了,一径冲他暗送秋波。
张艳萍听说过是他打倒了村霸黄家强,不过在她看来不是小海东厉害,一定是黄家强本人的身体出了意外。现在她眼见劝不动小海东,便存了试试看的心思,毕竟小海东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退缩的话,会坏了名声。远的不说,先是楼上的侄女张菲艳就会失望。谁愿意跟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相好呢?
再说了,小海东敢站出来,他必定有什么看家本领。她就想不妨让这个弟弟历炼一番也好。男人嘛,没有经历苦难,没有摸爬滚打的经历,没有一点点挫折,是很难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的。对女人来说,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质,就是要有担当,永远站在女人的前面,为爱的人遮风挡雨。怀着这一层心思,妇也就不再阻止。闪身进入厨房,把菜刀攥在手心,一旦海东不敌,她好冲出来护犊子。
小海东目光坚定,径直向虎村长家的院门走去。哐啷拉开铁栓,院门怦的被一条满脸横肉的粗汉飞揣开来,一眨眼,至少三条纹刺青的恶汉骂骂咧咧的鱼贯而入。高叫道:“马拉戈壁,彭得贵捏?不怕死的,把彭得贵交出来!”这几个人根本没把小海东放在眼里,径直闯入张艳萍家里,像狗一样到处嗅鼻子拿人。眼看一人准备打上二楼,小海东当面一吼:“我是彭书记的亲戚,是我把他藏起了。你有本事找我啊!”
那三个人一听,飞快踅回,团团围住了小海东,这三人看到一个青黄不接的小年轻。都没当回事,当先那满脸横肉的高个,张开一口尖利的牙齿,嘎嘎大笑道:“喂,小鬼,你是彭得贵什么亲戚?你藏到哪了?快交出来吧。不听话的话,要挨打哦!”边上两筹大汉也张开血盆大嘴,嘎嘎大笑起来,笑得胳膊上的肌肉直打颤。
小海东笑得坏坏的,拍打胸脯道:“我不听话,来打我啊!”他暗想道这几个恶人的阳气一定非常旺盛,要是一人都吸收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