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连鬼影都没有。我也不敢报警,黄家强威胁我说,报警就杀了我!呜呜——”
小海东听了田姐的哭诉,大为同情,却爱莫能助。依黄恶霸的性格,他真的啥事都干得出来。试想,他连亲爹都敢砍,还有谁不敢砍的?田姐不报警是明智的。三不知地一抬头,发现田姐的卧室墙上好像多了一幅结婚照。走过去细看,大为惊讶道:“田姐,新挂上的那个女人是谁啊?跟她合影的怎么是黄家强?”
田杏梨气道:“海东,你哪壶不开提哪壶。黄家强讨了第二个老婆,姓什么欧阳,是城里人。她做大,我做小!两个人对我非打即骂,把我当丫头使唤。死贼强人,砍了头是个债桩,早知道我也不嫁他!”
海东跺脚道:“田姐,你干脆跟恶霸离婚!”
“要是离得成,我早离了!黄家强放出狠话,说我要是跟他离,他就杀了我!”
“他妹的,这什么世道?田姐,你干脆给他戴绿帽,气死他!”海东说完就后悔了,他奇怪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田杏梨吃笑道:“我倒是想,他的女人谁敢碰一下试试?再说,就算有人愿意,我也不能害人家不是?”
“只要田姐愿意,我敢碰。我烂命一条,他要杀就让他杀!”
田杏梨胀红了脸,娇斥道:“海东,你胡说啥子呢?你才十几岁,路长着呢。叫恶霸腔杀了,你值得吗你?!”田杏梨嘴上强硬,白嫩纤手却有意无意地把裙子拉上来,露出两条凝脂玉的大腿,一边大送秋波。田杏梨面容姣好,身上该粗的粗,该细的细,没有一样是不好的。她大腿露出来,把小海东两眼看直了。
田杏梨是发春期,正自饥渴难耐,见小海东丢了魂,越发卖弄风骚道:“我说了吧,谁不怕死?你就是不敢!”
海东见她瞧不起自己,赌气道:“我要是敢呢?”
“那你来啊?不敢的是孬种!”
小海东正憋得难受。闻言箭步上前,把田杏梨按倒在沙发上。田杏梨想不到这小屁孩真有能力——
小海东用自己的长处补完田杏梨的缺点,田杏梨呈现出一种满足的慵懒姿态,满意地摸着海东的头一径夸他道:“海东,你经验很老到,谁教你的?”
海东三两下穿上衣服,转身就走道:“田姐,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谢谢你温暖的怀抱,我该走了——”
田杏梨在后喊:“海东,宝批龙,你走那么快干啥子?回来,我有话跟你讲!”
小海东早已溜到了楼下,回话道:“田姐,有话明天再讲!我回去了——”这家伙溜这么快,是恶霸腔回来,若是吃那恶霸腔捉了现场,怕是他连小命都会搭上。他出来的时候暗骂自己鲁蛮,说他不怕死,那是假的。活着多好,这世间有女人可疼,有票子可挣,有权力可求,这么多的好事就看谁有本事拿。谁有大神通,谁就有活得滋润。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事啊,我当然怕死了。如果要打战当兵,我是不会去的。
小海东天天吵着要媳妇,可能感动了老天爷。短短几天内就有个女人给他付出了爱,把灵与肉的温暖慷慨地给了他。他可不会傻到以为这是他时来运转,这是他自己大胆地走出来,努力争取的结果。小家伙满足地感叹着,在心里面总结了几条经验。最主要的经验就是大胆走出去,下死功夫争取。而不是傻乎乎地坐在家里等。真正的救世主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带着好心情,小海东吭哧回到了家。这时候是晚上十点钟,养父母都睡下了,鹤步摸回自己那简陋无比的卧室,开灯一看,发现对床上帘子后面睡着一个人。原来是他那唯一的姐姐小东秀回来了,小东秀今年二十三岁,才大学毕业不久,在海墩子乡中英文双语中学当英语教师。她是养父母的亲生女儿,家里为了供她念大学,差点连裤子都当掉了。大学四年期间,尽管小东秀一直打工挣学费,可还是给家里带来了三万多的巨债。她去年才正式参加工作,月工资到手只有一千多一点,家中欠的巨债就靠她省吃俭用,一点一点地还。
可怜的姐姐为了省钱,平时都不舍得买新衣服,至于高档化妆品,她是只敢想不敢买。平时就买支最便宜的口红什么的,出门的时候把唇描一描就行。看官要问了,俩姐弟怎么可以睡到一间房去?是这样的,小海东本来有自己的卧室,不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