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哪曾想詹雨兰吸了奇香,挨了气剑,一直心神荡漾,木有睡着,被忽然掀开,一条有力的**,冷不防的蹬了过来。
挨妇人家的腿杆也不知多少回,却从未见识过如此厉害的,好似天生的跆拳道一般,毫无防备,骨碌碌的滚下床去,摔得生疼生疼的,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唉唉,想不到大师姐的节操要塞如此强大,超过了冰清玉洁的姐们喽,艰难的爬了起来,正打算走人,忽然听得堂屋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吓了一跳,要是给人瞅个正着,如何解释呢,只好钻在床底下,大气不出,不敢乱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心怀鬼胎的戳锅漏,同样光着身,只穿了条小裤裤,抱定了必胜信心的,蹑手蹑脚的走进堂屋,“爷爷,莫要怪罪孙,要是能成,也算给您老人家冲一冲喜,大吉大利嘛。”见卧房门敞开着,心里暗喜,迈着涩狼一般的步,一步步走到床头,借着堂屋里脚灯的微光细细一瞅,哇塞,柔美的长发,白皙的脸蛋,心仪的美人儿就睡在床的这头,莫非是天公作美吧。
( 乡村邪少 p:///3/3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