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草花公司,也不知安排啥工种哦,若是成天挨着这董事长弟弟,吸入奇怪的味儿,害的一天换两三条小裤裤,哪有心思上班呢。”陈玉蝉越走越远,又拍了几张照片,给野生木贴上编号,怕他几个回来见不着人,迈着轻盈的步子,从树干缝隙间绕来绕去回到原地。
“哎呀,辛苦二姐啦。”没一会,林乐只身一人回来了,远远的招呼着。
“贺瑞芳呢,人咋样了?”
“脚踝上肿了一大团,疼的不行,由宋石喜和曹娟扶着下山去了,”提起贺瑞芳,真像亲姑妈受了伤一般,林乐一脸的焦急,“计划为五百株野生木拍照编号,还差的远呢,二姐若不走路太累,一齐来弄完行么?”
“没事,二姐走山路惯了,能行的。”见面就攀了竹根亲,认了个木有血缘的干姐弟,二姐二姐叫的蛮亲热,即便再苦再累,陈玉蝉也不好意思推脱了。
林乐的目光越过树冠,望望山崖上方,“上边的树木长势更旺,我们爬上去看看嘛。”
“行。”陈玉蝉不远不近的跟在他后边。
无言的走着,培训了两位员工,仙界异能降了不到四成,身边又是一位美丽的干姐姐陪着,呼吸着带腐叶和草籽味儿的空气,油然而生了些美好的情意,下边的一柄依然水滑的爱爱,还携带着曹娟身上的浪漫气气,腾腾的挺起,有了一种如箭上弦的感觉。
有句话咋说来着,兵马未至,粮草先行嘛,一面走着,暗自默念第一重草神门秘诀,“咻咻咻”,雄藏蕴含的草花异能,急速上窜至丹炉,汇入温温的元阳之中,无须静心打坐,吸纳和补充天地之气,很快形成两道洪大的气旋,以一种链接之前的节奏,匀速而稳定的运转着,并缓缓下移,套住并熬炼着一对泥丸子,为丛林中的下一局作充分的后勤准备啦。
“为这上岗培训的事儿,隐忍着半月以上,仅在潘伊红的集团总部匆匆的草上了一局,若是在干姐姐面前落败,四位员工只沟通了两位,往后的日常工作什么的咋弄嘛。”朝后瞄了一眼,见陈玉蝉步态轻盈,犹如一位翩翩起舞的云裳仙子,面上不施粉黛,却带着天然的胭脂色,尤其是嘴角微微上翘的朱唇,厚薄适中,轮廓分明,不抹口红,却湿润鲜活,给人一种想要吻吻的感觉,在新员工中算的上大美人呢,不禁心里边痒痒,手板心痒痒,一柄爱爱,变的尺把长有余,在裤裤里边晃荡个不停,怪不自在喽。
山势陡峭,草木密不透风,光线幽暗,真要干点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实在是个浪漫的好去处呀。
“唉唉,这新近招来的四位员工,木有死男人的大姑妈,工作倒是积极主动,热情似火,节操的松动程度,和那非吕宾政府差不离的,而死了男人的大姑妈和干二姐,思想道德的防火墙,反倒赛过了小热笨号称的永久性东北要塞哦。”时不时的回头,见干姐姐有意无意,一会儿理一理淡雅的裙裙,一会儿搔一搔盘在脑后的秀发,始终掉在后边,连手手也没给碰一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闷声闷气的朝上攀爬一会,偶尔拍一两**木照片,陈玉蝉掉在后边,小心避开那神秘的檀香气气,就是不给小弟任何接近的机会呀。
林乐慢慢朝上爬着,一面来个脑筋急转弯,寻思着关爱干姐姐的良策,作为仙人弟子,出奇制胜的案例什么的,几乎可以写成一本经典喽,脑瓜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过去在乡下做治安员时,关爱某些个相好,并没咋动手动脚的,仅凭些没盐没味的话儿,对上暗号,接上了头,一直到捅破最后的那层纸······于是走走停停,漫不经心的拉起家常来。
“陈家沟的红苕棒子是出了名的粗壮,二姐一定喜欢吃哟。”
陈玉蝉正小心翼翼跟在他后边,不停的耸动鼻孔,提防着那一股若有若无的异界奇香,一时没明白他意思,淡淡的应道:“山里人,谁也要吃红苕嘛。”
“另外,长沟镇的农贸市场上,一些黄瓜茄子,又粗又长,正是产自陈家沟呢。”
“长沟镇本地的长势也不错呀。”
“哎呀二姐,你家双根哥去了,地里的粗活儿干的了么?”
“摸了多年的农活,有啥干不了的。”
“想来姐姐的纤纤玉手,握着粗实的锄把子,会不会磨出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