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耳垂挨肩,是个大官儿的相,却不知落到了如今的境地哟。”啃着沾了尘土的锅盔,暗自叹息道。
家在城外十来里,连乘公交的路费也没了,只好乘两脚车喽,好在自幼逃学进城玩耍,对道路极其熟悉,从小巷子走直线,急匆匆的往回赶。
趿拉着别人的皮鞋,脚步飞快,不出十分钟,穿过几条狭窄的老巷子,宋石喜到了泰吉街,经过原先的老棉花公司时,忽见换了牌子,上写尼玛迪草花实业有限公司字样,不禁咧嘴笑了,好奇怪的公司呀,正要继续朝前走,又见门边贴了招工启事什么的,暗暗想到,劳务市场没能聘着,何不在这里碰碰运气,随便找个活儿,也好给老爸有个交代呀。
“笃笃笃”,“笃笃笃”。
此时的草花楼内,林乐煮了一碗面疙瘩稀饭,就着两根泡豇豆吃过,坐在底楼办公室里,静心调息,刚要进入清修的状态,忽然给一阵敲门声搅扰着,有些毛火,莫非关门过后,还有美人儿前来应聘呀,开门一看,却是个脏兮兮的盲流,穿着一双大了两三码的皮鞋,于是掏了张十元的票子,一脸和气的递过去,“盆友若是手头不方便,暂且凑合着行不?”
“哟喂,啥情况哦,”宋石喜并不接钱,一退,小眼睛一睁,上下打量林乐一番,好似见着了外星人,“你搞错木有?”
对方操着一口乡音,反应奇快,模样机灵,一副喜庆的长相,林乐不由的心生好感,会心的一笑,“盆友对不起,以为你是来求助的,公司下班了,敲门有甚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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