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什么把柄,回到办公室,喝了浓茶,想清醒清醒头脑,却越来越糊涂,细细回忆焉割计划的实施过程,每次输液,明明是自家亲手将玻璃瓶挂上去的,药物剂量之重,想来都有些后怕,表面看来这乡下娃差不离是个妹纸了,为毛还有功能,把自留地里的美人儿逐一的给办喽?又自我安慰道,唉唉,多半是虚惊一场,瞧他那土的掉渣的样儿,本事如何能超过拈花邪医哟。
心上心下的,值过夜班,郑天豪有些困倦,走出办公室,打算驾着奔驰,回家休息了,刚站在门口,忽见两三个医院的临工,秋风黑脸的,抱着大把的床单,正在朝电梯口走去,随口问道:“前天刚全部换了床单,你们忙乎啥呀?”
一位大婶应道:“看嘛,多半是一齐约过,小姨妈同时来的。”气呼呼的扯开,上边现出一团不规则的美丽图案来。
郑天豪心里一惊,沉声问道:“几号房的?”
大婶一边走,一边答道:“从1号房到16号房,除了那老太太,通通的弄脏了。”
郑天豪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扎进办公室,掩上门,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过了半小时左右,终于稳住心神,再回38号房,却见那土包子没了人影,一问护士长小陈,说是已经出院了,不由的雷霆打发,吼道:“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们为毛要放他走?”
小陈无比委屈的道:“他走前,结清了所有费用,我们没理由拦着,这是病人的权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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