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主任好,我没事,下边开始结疤,纱布也拆掉了。”
“注意好好休息,不要随意走动,以免摩擦着,伤口再次裂开,”郑天豪掩上房门,叫他脱了裤裤,查看一番里边的爱爱,见它焉丝瓜一般,心里暗喜,语重心长的嘱咐着,“虽然结了疤,还得输几天液,确保不发生反复感染。”
林乐提起裤裤,点头应着:“主任咋安排,就咋弄嘛。”
郑天豪安抚他一番,亲手挂上输液瓶,吩咐身边的护士,叫2号病房的古诗艳去按摩室。
十几分钟后,林乐趁着护士不在,自行关上输液软管,拔了针头,偷偷溜出病房,来到主任按摩室门外,糟糕,门紧闭着,那内能强盛的古诗艳,多半在里边给他办了。
正猜测着,门开了,古诗艳秋风黑脸的走出来,直接回病房去。
再看按摩室的郑天豪,坐在床边,面红耳赤,呆若木鸡,裤裆里,明显搭起了凉棚,于是幸灾乐祸的,差点笑出声来。
“哎呀,林乐,刚开始输液,你咋会跑出来呢?”小护士见了他,高声问道。
“姐呀,输液太多,我忍不住出来解了手手嘛。”
俩人的对话被郑天豪听见,很快从拈花美梦里清醒过来,走出按摩室,严肃的道:“林乐,想去卫生间,须得跟护士打招呼嘛,自行拔了针头,很危险哟。”
“好的,郑主任,下次一定注意。”想摸清主任的美事儿,林乐反倒有点心虚,跟着护士,很快回到病房,重新插上针头。
在一个杀狗卖的妇人面前失了手,郑天豪极为纳闷,却不知其中缘由,一柄爱爱,粗胀的不行,又亲自到3号房,叫小腿骨折的罗小凤前来接受按摩。
十几分钟后,拈花的手,刚要插入罗小凤裤裤里边,接触那最敏感的部位,也不知咋的,只听她一声尖叫,从床上一弹而起,冷冷的道:“对不起,郑主任,全方位的按摩,也就免了,还是多用药物治疗吧。”
下午,郑天豪继续叫4号,5号,6号的女病人前来接受按摩,通通从他手心里逃脱,一柄爱爱,几起几落的,弄的邪火无处发泄,就差没走进卫生间自行的运行了。
这种连连失手的现象,在拈花生涯里还是头一回呢,回到主任办公室,冷静下来,对当日的工作流程,做了一番反思,却想不出啥地方出了差错,搔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林乐被叫回38号病房,一两小时后,再次把一瓶药液输入体内。
到傍晚,去1至16号房嘻哈打笑,寻着开心,装疯卖傻的,和美人儿们越来越熟悉了。
入夜,关闭房门,坐在床上,调息之后,运转采花异能,却没一点动静,好生奇怪。
哎呀,扒了裤裤,自行运行一番,却软塌塌的,不见翘起,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更要命的是,大男人的小咪咪,继续粗胀着,长此以往,恐怕跟妇人家的真货差不离了。
这还不算,心境也有了微妙的变化,闭上眼,在面前晃荡着的,不是妇人们,而是郑天豪那一张英俊的脸。
唉唉,草神门的弟子,居然幻想着,下边生的不是爱爱什么的,而是一道天生的创口,想要啥了不起的东东,给运行一番似的。
这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要给异界的师父知道了,必然要责怪他不争气哟。
和郑天豪一样,惊吓之余,慢慢冷静下来,冥思苦想着,到底是咋回事。
首先排除了师父收回异能的可能。
最大的可能,是体内接收了啥奇怪的东西哟。
每日吃饭,都是在楼下伙食团里排队,和别的病人,吃着同样的食物。
去开水房接的水,也应该没啥问题。
最后剩下的,就是每天输下的那一瓶药液了,细细回忆其中的过程,终于觉察出其中的蹊跷,一个拈花邪医,也不知为哈,关照自家一个乡下娃,比关照美人儿还要周到,每次输液,都必须亲自到场。
更奇怪的是,瓶里的药液,并不是护士们调配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也许自家办过的妇人太多,得罪了某人,出高价买通医生,要用药物把他变作不男不女的怪人。
一闪念过后,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