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滚尿流,啥样的事儿,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抖出来喽。
“请不要嘴上硬,心头虚,万一找到你,问来问去,要是怕说错,不要多说,就一句话,我不知道,谅他们不敢把你怎样的。”沈传欣轻踩油门,丰田以四五十码的速度行驶着,一面细细的教他对付询问的招数。
“好的,又没杀人放火,心中踏实嘛,就一个不知道,没干过,就行。”林乐应道。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中坝重新划界,本来不属于我直接分管,暗中插了手,为你捞了大笔好处,我却一个子儿也没得到,估计河对岸的赖村长,要给我抹点黑,当有人问起你其中的过程时,注意一口咬定,我是公平处理两岸的纠纷,没收受任何好处,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一点,你应该记的清楚,也说的清楚。”沈传欣满面愁云,接着说道。
“好的,没问题,镇长放心,乐子一定要守口如瓶,哦不,一定实话实说,你没捞到好处。”林乐结结巴巴的应道。
沈传欣开着车,细细回忆那个雨夜,这贼溜溜的治安娃,不知哪来的胆子,敢撬门进她卧房,且对她一切生活习惯,拿捏的清清楚楚,掏窝子,一掏一个准儿,直到此时,才觉的有些蹊跷,在公路上来来回回绕圈儿,暗自有点后悔,毕竟是乡下的娃,一齐厮混,不太保险嘛,却转念想,和自家玩过的男人,又有谁比他内能沉厚,能满足她的无底洞呢,心上心下的,打定主意,要这场风暴过去,能保住镇长位置,定要死死拴住他,以备长期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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