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了一只,一个劲儿的揉呀,搓呀,揉呀,搓呀,还嫌不够,猪猪一般的嘴,吭哧吭哧的啃咬着,让许多的口水,沾在上边,弄的滑腻腻的。
“呜呜呜,”“嗯嗯嗯”,桂花嫂如何会料到,采花的小手手,比起石匠的一双大手,拿捏的更到位呢,给揉着,给搓着,痒痒的不行,仿佛整个儿的身子,都成了一只易碎的蛋蛋,破了,化了,流了,还嫌他不够似的,自家的一双手,自我毁灭,自我牺牲一般,按在上边,使出最大的劲儿,急速的按压着,旋动着,仿佛不将它们揉碎,搓出水水,心有不甘似的。
“嫂,乐子好爱你哟。”瞧她那疯婆子的样儿,阴柔的内能,实在旺盛的很哦,采花人打心眼里喜欢了,也不顾隔壁睡了个小的娃,拱起身子,让一柄火热的爱爱,和冬瓜咪咪打了个招呼,同时顺手朝下一掏,哟喂,掏到一口喷井一般,看不出苗条的嫂,水资源丰富着呢。
“嗯嗯,啥爱不爱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桂花嫂,却和荣琼一样的爽快,捉了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试运行了一番,低沉的叹着,“唉,果然粗实着呢。”
“粗实的东东,专为嫂准备着的嘛。”给她一弄,林乐毛火了,轰的,邪火冲着,却忍着,运行以前,习惯性的握了一柄爱爱,昂首朝天,估算着进出她巢穴的深度,就像武林的高手,比如战无不胜的特种病什么的,出招以前,叫啥来着,招式未到,意念先到,剑刺一个人,就要先想着刺到他背后去,自顾自的赏玩了一番,哪里还稳的起呢,哧溜一声,进去了尺把长有余,极为平稳的运行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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