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痛了!”
“既然不痛,仁哥再弄深些!”
“哎呀,现在舒服死了!”
“打透底没有?”
“快了,再进去一点!哦,对了,抵到心心里去喽!”
静夜时分,村上的人都睡得死死的,即便醒着,二楼寝室的说话声、床垫的砰砰声,除非贴近门窗才可听见。
门内乐死人,门外流口水,真有点不公平了,村干部搞基层的底下工作,百姓就只有听水响的份么?到此时,林乐的擎天柱伸展得没法再伸展,压力阀松开了一点点,自动释放出的少许琼浆,也使得裤裆里一塌糊涂,不得已,只好流着口水,自己把玩起自己来!
屋里玩着双机游戏,屋外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单机游戏。
忽然,床垫的砰砰声增大了,仁贵强沉闷地吼了一句:“嗷嗷!全给你!”很快没了动静!
还没三分钟呢,满以为上流人物,绅士淑女,玩的是高炮长枪,鲜花美酒,豪华盛宴,搞得死去活来,却是遭不住整的焉丝瓜!林乐暗自窃笑的同时,自尊心也稍稍得到些抚慰!
“唉,总是喝了酒就过来耍。”不久,易春香在寝室里幽幽地说。
“几天没去碰碰荣琼,只想跟你耍,胀满得稳不起了,非常抱歉。”
“听说有些人一晚上要来好几盘哦。”
“那是神话!能来好几盘的,要么是天生的种,要么是老头子磨洋工,嫌我不行么?”
“莫说了,哪里敢贬低仁哥!”
“尽管说嘛,仁哥哪里是那般小气的人,有啥要求,经济上、生活上,或是身体上的,都可以说!办得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了,生意上仁哥帮我拉买主,村上用酒都包干了,经济上,还借给我哥哥几十万,白天忙业务,晚上还来陪,照顾太多,感激都来不及,还提啥要求哦!”
聊得正欢,仁贵强的手机响了,是村长老婆孙荣琼的声音!“喂喂,又去哪里当野闹倌了?快给老娘滚回来,不然掐断你那惹祸的烂根子!”
“有人给村书记送来一只野兔,在他家吃烤兔肉喝酒嘛!”听河东狮吼,仁贵强底气明显不足,“莫要急,马上就回来!”
“哎呀,荣琼姐毕竟跟我是好朋友,快回去,免得她多虑!”等仁贵强挂断电话,易春香说道。
“这个瓜婆娘,肉皮子又长紧了,想挨打!”仁贵强恨恨地骂道。
“毕竟夫妻一场,千万莫要打她啊!”易春香晓得,村长打老婆,下手是很重的。
“还是春香妹会体谅人。”
晓得村长要开溜了,林乐心里一慌,轻脚轻手下了楼,来不及闪避,靠在围墙边,看他摸索着出了后门,回到家里,才舒了一口长气。
这下可好,野闹倌走了,留下个偷听的在围墙内!林乐缩在墙根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犹豫间,那易春香穿一件睡衣,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直接走到卫生间里,开灯后,先蹲下去刷刷刷的撒了一泡骚尿,脱掉睡衣,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龙头。
此时,林乐不想走了!
人家是村长的人,听完水响后,原本慑于虎威,想溜之大吉,不去多事,见她要下来洗澡,不由得心里痒痒:靠在围墙边,从卫生间的后窗望去,可将里面的情形一觅无余!
绕到后窗,稍稍踮脚,朝里一望,顿时满口生津!
热水哗啦啦冲下,易春香不得不紧闭双眼。
在自己家里洗澡,哪里会想到窗外有眼!
林乐在白日搞不清的细节,凸凹的身段,鲜嫩的肌肤,高耸的峰峦,以及腹沟下的黑森林,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盯了一会,上面的哥哥流口水,下面的兄弟也流口水了!
而在卫生间里,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易春香朱唇微启,仰脖迎接着水流,那样子像是渴望着天降琼浆一般,过一会,竟将自家的一根手指伸入口中,吃棒棒糖一般**起来!
更让林乐吃惊的是,她用毛巾搓洗一阵身子,搓到胸部时,突然朝墙边一靠,喘息连连,微闭双目,竟自己把玩起自己来,一只手按压在桑葚上,轻轻揉动着!
看在眼里,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