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曾经淹死过人的井,早已废弃不用,填了很多泥,莫看聋子平日慢吞吞的,此时却手脚敏捷,一手抱了床毯子,一手拉着他跳到井里。
枯井上窄下宽,供双人运动绰绰有余,仅光线不足而已,聋子摊开毯子,用手抹平,仰天躺下,一动不动的,静候他的反应。
等待入侵,是她的一贯作风。
原本有些疲软,遭那老姑婆打岔,锄把子重又缩回,成了一条懒蛇,自然没啥热情,看到她两腿蜷起做出的暗示,也不急于动手解除武装。
出道以来,很多场次了,从未像这一晚,把底下工作当做任务来完成。
见他不动,聋子主动蹬开了裤子。
默默对峙片刻,觉得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于是悉悉索索剥开衣裤,伏在她身上,把那条懒蛇活生生塞了进去,做起生硬的机械运动。
“咋个的,还不行喃!”聋子有点急不可耐了,气喘吁吁地问道。
“弄几下就能行的!”受到催促,卖力地动了,几个来回,很快恢复了常态。
“哦哟,乐子就是能干!”锄把子带来的胀满感,使得聋子压低嗓门,赞叹不已!
半死不活的弄了很久,就是没找到冲向终点的感觉,而喜欢把过程拖得很长,也是她的一贯风格,自家不来气,她却开始哼哼呀呀起来!
奇怪的是,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倒让她激情四溢,一次又一次登上巅峰!于是机械地动作着,一边暗自好笑,原来男人的磨洋工,对某些妇人来说,却是一种超级享受!
磨洋工也不知磨了好久,一股电传感从下而上,输入脑壳,终于该结束了!
( 乡村邪少 p:///3/3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