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内外都是密林,中间仅有道路相隔,里边没见着捷达,去了外边,周晓茹耳朵灵,听得吱嘎吱嘎的,说道:“李姐你听,好像是刹车声。”
李若兰一低头,见密林缝隙间停着那俩捷达,车身上下颠簸,蛮有节奏,明白是咋回事了,怕周晓茹目睹春光,翻江倒海的,好心的拉她一把,说道:“我们走。”
周晓茹对这类事儿,经验几乎是一张白纸,很快发现捷达,挣脱李若兰的手,傻乎乎的问道:“哎呀,明明就在那儿,叫他们开出来嘛。”竟小步跑着,转眼到了车前。
李若兰来不及劝阻,怕闻到呕吐的怪味,眼看她走向悬崖边缘,叹息一声,提前溜了。
再说车上二人,暗中沟通的经验,自由草作的能力,不相上下,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在后座上搂抱着,徐胜男在上,林乐在下,像一台精密的联合机器,正闷声闷气运行的欢,听得一阵脚步声响,吃了一惊,要脱离链接,已是来不及,刚停止运行,却见是那呆萌周晓茹来到车前,又好气又好笑,都暗自想到,既然来了,就当学车的同时,对男女沟通方面,也免费的观摩学习吧,于是旁若无人的,立马重启着,大刀阔斧,大起大落的草作不停,水资源的哧溜声,喉咙里的哼哼声,车身的吱嘎声,响成一片,而徐胜男刚穿越了一局,距离第二局的飞升平台,已经不远,舒爽的不行了,还故意叹道:“嗯嗯,草的好深好深,姐受不了啦。”
耽搁久了,周晓茹本想叫二人让位,和李若兰练上几圈的,冒冒失失到了车窗边,听得水响,目睹生鲜活色,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倒抽一口凉气,楞在当场,纯洁,圣洁的道德情操,受到了极大的污染,其严重的程度,就像亲自遭受了枪尖一般,柔嫩的巢穴,紧绷绷的泉口,撕心裂肺的疼着,几乎要晕了过去,很快回过神来,小兔兔一般,穿过密林,钻入路边女厕,蝌蚪的过敏反应,比上次来的更猛,伏在蹲位前,翻肠倒肚的吐着。
再说李若兰因先前待在车内,受了点刺激,在密林里见着车身颠簸,蛋碎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又惊,又怕,同时又充满着美好的期待,假设着徐胜男换成了自家,也不知如何是好呢,那一柄超强的爱爱,小型的泉口,也不知能否容纳的下哟,心上心下的,也不知为哈,并不丰富的水资源,不是一小股,而是牵了线一般,没完没了的流淌着,淌到了短裙裙之外,明明不久才收拾过,又得去厕所了,刚蹲下去,翻看了彩色的小裤裤,解了个小的手手,没想到那冤大头周晓茹一头撞进来,手扶隔墙,对着旁边的蹲位,哇哇的狂吐着,不禁暗自好笑,哎呀,这妹纸真是的,见了爱爱要吐,而见着男女运行,和自家过去怀娃时的妊娠反应,差不离呢,莫非这辈子去山上当尼姑么,于是笑着问道:“晓茹妹纸,哪儿不舒服呀?”
周晓茹呕吐过后,脸蛋儿没一丝血色,等缓过一口气,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开来,伤心的向师姐说道:“呜呜,没想到见着车上一对兽兽,这车还能练吗?呜呜,找师傅退学费去哦。”掏出纸巾,抹了嘴唇,愤怒的小鸟一般,冲出厕所,找师傅退费去。
再说刘心武坐在树荫下斗地主,手气不顺,接连掏包,手也掏累了,正毛火的很,周晓茹走到跟前,气呼呼的道:“刘师傅,我不学车了,请退给学费吧。”
见她梨花带雨,刘心武更是不快,就算那乡下娃本事高强,光天化日,不可能把她办了嘛,掏了窝什么的,又有毛的关系?于是大手一挥,不耐烦的道:“去去,先练车,退费待会儿再说。”
周晓茹带着哭腔道:“这车,没法练了。”结结巴巴,羞于说出密林里的一幕。
刘心武沉声道:“不练车,没关系,想退费,只能退一半。”啪的打出一张关键的牌。
都是同行,三位教练,表情严肃,纷纷帮腔道:
“没事,待会儿师傅打完牌,亲手教你。”
“同组师兄妹,相互忍让着点嘛。”
“要退费,划不来哟。”
那边受辱,这边没能讨得说法,周晓茹气的花枝乱颤,提了手包,冲出大门不见了。
李若兰对事情来龙去脉,心知肚明,想再练几把,提了把竹椅子,坐在刘心武旁边,耐心的看他出牌,身为茶老板,对纸牌麻将,样样精通,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