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若紧握方向盘,听她指桑骂槐,气的差点吐血,却不愿跟乡下粗人一般见识,稳定情绪,压着离合,慢慢上了单边桥。
李若兰见师姐面颊绯红,估计有了啥情况,抿嘴笑道:“徐姐敢日日操刀杀鸡,心狠又手辣,给小弟娃碰一碰,当然不记在心上。”不经意一瞥,见中间的林乐,裤裆搭起了大的凉棚,估计是尺把长,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暗自猜摸道,自家的小小泉口,真要收入这种特大号,能否吃的消,还是个问号呢,心思游离着,又一小股水资源,咕嘟而出,弄的彩色的小号小裤裤,抹了浆糊一般,更不自在,却不便再下车解小的手手,怕被笑话哟。
徐胜男斜了一眼李若兰,见她也有了点情况,却怕自家也暴露了小裤裤的秘密,遭她笑话,淡淡的道,“哪像你李若兰,擦挂一下子,就小妹纸一般,满面绯红的。”
周晓茹专心操控,两耳却不清净,车轮压空,单边桥的一边也没挨着,踩下刹车,丢开方向盘,细声细气的骂道:“各位姐姐,我还在练车,有木有起码的道德哟。”
林乐端坐其中,任师姐们叽叽喳喳,极其蛋定,关键时刻,发表起说说来:“周姐尽管练车,莫要分心,人哪,就那么回事,没啥大不了的。”
一句话,又是公厕里扔炸弹,激起了公愤,三位姐姐回到妇女统一战线,母鸡一般的叽叽喳喳着。
“没啥大不了的,你家姐妹,莫非随便给人掏着好耍,草着好玩么?”李若兰骂道。
“男人女人,扒了裤裤,木有两样,可毕竟是遮着的哟。”徐胜男笑道。
“呸,真恶心,害的我没法练车了。”周晓茹给搅扰着,激愤之下,手忙脚乱,什么离合啦,刹车啦,油门啦,稀里糊涂的闹不明白,呛的一声,发动机熄火了。
“哎呀,话还没说完呢,三位姐姐既美丽,又漂亮,还蛮有气质,尊贵无比,小弟哪敢不尊重嘛。”林乐及时补充道。
一句话,很快平息风波,捷达重新启动,慢慢上了s路,车厢内的气氛,变的十分友好和愉快。
绕完一圈,周晓茹很快下车,回到树荫下等待。
又一圈下来,徐胜男借口有事,下车到路边的厕所,解了个小的手手。
再一圈下来,李若兰借口有事,也下车到路边,解了个小的手手。
轮到周晓茹,每次练过,很快下车,绝不和师弟师姐们同流合污着,而刘心武一直坐在树荫下,和几个其它驾校的教练玩斗地主。
挨近十点,艳阳高照,每人都练了几圈,林乐问道:“师傅说小组一共五人,还有谁呢?”
李若兰神秘的笑道:“这人一来,我们都不敢说笑。”
练车两小时,刘心武挥手道:“时间到,你们可以走了,”忽见捷达有两处凹陷,大发雷霆,抛下手中一副好牌,“过来,谁撞的谁去修。”
几位师姐,吓的面色煞白,林乐没事一般,上前道:“是我撞的,修车费用全包了。”
刘心武面色很快缓和下来,“没事没事。”
明明不关他事,三位师姐,却不太义气,怕摊上修车费,趁机溜之大吉,连师傅的伙食费也不凑了。
待她们走后,刘心武说道:“林乐莫走,等我打完牌,给你延长一个小时。”刚摸到牌,又起身道,“哦哦,陈校长来了,由她和你一齐练车吧。”
林乐恍然大悟,原来最后赶到的却是个校长呢,远远一望,见她三十几岁,容貌秀美,仪态端庄,粉面含霜,身穿一件绛红色西服,一条黑长裤,一双低跟黑皮鞋,因校长身份,尽管体态丰盈,身躯翘起的部分,都给衣物残酷的包裹着,尽量不露春光,大踏步走来,以校长之尊,带着职业的浅笑,淡淡的道:“刘师傅,本来是周日,学校里有事,我来晚了,多多包涵。”
刘心武摊了摊手:“新来一位学员,陈校长,你们一齐相互照顾,自己练练吧。”
林乐过去在学校里调皮捣蛋,经常给叫去校长办公室,对所有校长,深恶痛绝,知道他们的道德文章,真真假假,做的绝对一流,教导起学生来,一整套一整套的理论,到头来,连自家也不知说的是真还是假了,即便内能沉厚,思想意识的堡垒,也是坚固无比,极难攻破,估计没戏,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