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看清一间卧房的门,正半开着,轻手轻脚的摸进去,扒了裤裤,就要给敢打赌的来凤嫂,一柄又粗又长的惊喜喽。
一步,两步,三步,一架床儿,越来越近,听的到均匀的鼾声了。
伸手一摸,被窝里,热乎乎的,正等着他上去暖和身子呢。
趁对方睡着,给个梦中的穿越,经验有点丰富了。
摸到一双脚,噫,咋会有点粗实呢,也没啥奇怪的,老房子的妇人家,走的是山路嘛。
按了按床,挺结实的,不出声响,采花的小手手,即使闭着眼,也能一掏一个准儿,直接掏到窝的。
滑过腿杆子,进了腿缝子,哟喂,来凤嫂的腿,毛乎乎的。
终于到了核心地带,一掏,哇,差点呕出来,咋啦,裤裤里边的,不是啥缝子,不是啥水田,竟然是一条软塌塌的东东,懒蛇一般,嗨,走错门,掏错窝,掏到不知哪个爷爷公公了,这在采花的生涯里,也是头一回呢,又羞,又怒,又惊,又吓,那滋味,仿佛在路边的苍蝇馆子里,吃回锅肉时,吞进了好几只活的苍蝇一般,竟楞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忘了转身逃走喽。
“哦哦,莫非是喜妹子来了?”床上不是别人,正是养宠物牛牛的刘五公公呢,老伴儿去了多年,儿女们也搬到外地,就是舍不得老窝,却有点寂寞哦,而他年轻时,和外村一个叫赵喜梅的,耍了盆友,也是七十几的人,同样死了老伴儿,真想接过来,一齐过过日子呢,睡梦中,真以为她来了,还老来浪漫,想运行几下子什么的哟,于是变的年轻人一般的灵活,很快坐起来,亮了灯,揉揉眼,看看老相好的样儿了。
( 乡村邪少 p:///3/3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