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作了饭厅,还贴了瓷砖的,宽的木梯,直通上面。
不敢亮手电,摸黑爬着,尽量不出声响,要给高高胖胖的高姐,来个睡梦中的惊喜嘛。
一格一格的爬上去,慢腾腾的出了洞,在黑暗中睁大眼,细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明明就她一人在家,为哈推了两三道门,都不像卧房哦,抬头一望,还有一段木梯,通往更上面的一间木的阁楼,又一格一格的爬上去,刚探头,哟喂,一架床儿上边,一具白的身子,在微弱的夜光中,闪着荧光呢。
再说高冬梅住在阁楼,听不着刚才地洞里的动静,看看手机,都十一点零五分了,左等右等,那蒋久长一直没来,是不是给他家里那黄脸婆揪着喽,原本洗了澡澡,换了一条彩色的中号薄裤裤,撒了香水,弄的浪漫无比了,莫非是空欢喜一场么,那巢穴里的酸胀,身子骨的痒痒,心中的幽怨,无法细说哦,正要暗自的骂一声狗杂种,忽然听得木梯的轻响,不由的暗暗的一喜,竟在黑暗里抿嘴笑了,这狗杂种,真敢不来,下次遇上了,非得逼他跟黄脸婆离婚不可哦,于是装作睡着,脸朝里边,半露出半边的身子,尤其让一只超级的山峰,在暗夜的阁楼上,显的像只白的球球一般,只等他来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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