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巷子分叉处,才想起要上茅厕清理清理自家的下面,又问道:“那边是茅厕?”
“唉唉,婶啊,轻点行不?去茅厕,往西边嘛。”妇人家就这样,既然敢说,多半敢做,既然敢摸,多半敢玩嘛,林乐苦痛之中,有点盼头,只好强忍着,忽然的转念一想,两条巷子,往东是厕所,往西是一片小庙内的菜地,有一道木门隔着,平日很难有人进去的,何不引她进去,看看自家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儿啊。
陈夫人不知是计,拖着他,走到尽头了,推开木门,并不见茅厕,正在纳闷,林乐及时了挤了进去,掩上门,嘻嘻一笑说着:“婶,快来看娃儿的是不是毛毛虫啊。”
“玛的皮皮,看不出你娃娃贼胆不小哦,”陈夫人放眼一望,这菜园四面由围墙包围着,俩人在里面随便干啥,外面也看不到,听不到啊,心里面老牛吃嫩草的邪念,再次的占了上风,一改刚才母老虎一般的凶相,无比温柔的说着,“唉唉,人哪,就那么回事,要说贵重,无比的贵重,要说下贱,也无比的下贱啊。”
“嘻嘻,乐子本就是个下贱的娃嘛。”这陈夫人的话,竟与底下工作的掌门人张婶所言不谋而合,林乐又不是呆子二娃,如何会不理解呢,又将多了个亲密战友,于是蛮亲密的,头靠在她肩上,哇塞,那紧身的时髦裤裤,竟然是松紧的,一只贼手,用了不到半秒钟的功夫,吱溜一声,就探进去了,朝沟子里一捞,呜哇,咋啦,就像摸到水田里喽,稀里糊涂的草草,稀里糊涂的水水,难怪要嚷嚷着上茅厕哦,给弟娃清理清理,岂不更妙啊?
( 乡村邪少 p:///3/3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