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头靠头,脸挨脸的,轮换照顾神器,还时时贴一贴嘴唇,交换其中冒出的滑液,同时也交换着彼此的感受,弄了好久,都有些冒火了,林乐这才让她坐在桌边,肩扛着两条粗实的腿杆子,对着粗大的洞口,浅浅的送进去一点,细细的查验比较,就像送入了岩壁边上的一个孔洞一般,无比惊异的叹道:“哦哦,老侄女的特大号,刚好够着尺寸啊。”
“嗯呢,”蒋碧秋逆来顺受的坐着不动,“除了你小表叔,谁能啊。”双手抱住他柔韧的腰,以示迎合之情。
浅浅的进,浅浅的出,弄了没几下,松散的洞口很快起了微妙的变化,边沿慢慢卷曲,整个儿朝内收缩,就像蜗牛缩入硬壳里一样,把神器紧紧包裹住了,酥麻酥麻的,于是很用力地,连并根子送了进去,柔柔的问道,“老侄女,现在舒服么?”
“嗯嗯,心里特踏实呢。”蒋碧秋端坐不动,胸前的面团子软软的下垂着,由着他深深的进,深深的出,不断晃荡,弄了没几下,纯净闪亮的菜花蜜,顺着交接处的缝隙,很舒爽的流了出来,无休无止的。
“老侄女,小表叔实在受不了,想要好好的爱你几杆子喽。”
“嗯呢。”
由丰厚的菜花蜜润滑着,林乐站在桌边,仙界快枪犀利的往返奔忙,大开大合,仿佛没了停下来的意思。
动作持续着。
桌面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大团。
俩人不再说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交接处吧唧吧唧的水响,像是阴雨天脚下踩着稀泥一样。
那条小黑狗站在旁边,好奇的瞅了瞅桌上的主人和客人,并不大惊小怪的,干脆蹲在地上,很有兴趣的观看着。
几分钟后,老侄女双手死死抱住他,熬不住了,微微动弹,低沉的嗯嗯声,仿佛来自她的深腹处,更多的粘液激射而出,流淌在桌面上了。
“唉唉,小表叔,快来点热的,老侄女要丢了。”
“好呢。”
脊背传导出一股信号,阀门大开,一股股汹涌的热液,也来自深腹,激射而出的同时,清晰地觉察到一对藏液之囊的阵阵悸动。
柔柔的颤抖,酥麻的抽空,这就是潜修后的第一次。
受了热液的滋润,老侄女的巢穴深处粘液涌动,挣扎扭摆一阵,瘫软在桌面上,像一座高高耸起的肉山,不动了。
这一夜,和她来了两回。
和以往不同,就两回,也让她感到满够了。
喝完杯里剩下的糖开水,向她道别,出了老保管室,朝赖老师家走去。
半路上看看电子表,才十点过,时候早着,也不知老师是否一人在家啊。
走过机耕道,一路马不停蹄,顺小路插入树林,藏在农家院子外潜伏观察。
屋子里,灯亮着。
蹲在树下,没多久,院门开了,赖老师端起一盆洗脚水朝远处泼。
“赖老师。”林乐怯怯的迎上去。
“是你,”她愣了楞,洗脚水泼了一半,“快进来啊。”剩下的那一半,哗啦啦流在院门前。
( 乡村邪少 p:///3/3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