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过,天空中曾经的几片淡淡薄云,越聚越厚,遮蔽了原本惨淡的月光,贺家院子里,鸡不鸣,狗不叫的,村民们也个个睡得很沉,谁晓得这间屋子激战正酣!
莫看杨玉蝶下嫁到贺家院子后,恪守妇道,口碑很好,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银当货色,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耍朋友,到初中毕业,已和同级好几个帅哥睡过觉,对男女之事见多识广,却没料到这林乐人很嫩面,比尺度,拼内能,远远超过自家男人!而那些过去的男同学,尽管个个高大英俊,却外强中干,只能算毛毛虫级别了,床上的招数,也不过是小儿科啊。
尝到这小怪物的甜头后,又惊又喜!此时躺在床上,无比踏实的消受了百十杆子后,感觉不是吃回锅肉,而是在享用满汉全席了!真心叹服道:“唉唉!杨姐我自从成为女人后,还从没像今晚这样舒服过!”
“呵呵!太好了,弟娃的一根蒿竿子,就是用来服侍杨姐的!”
“不光是蒿竿子巴适,那一对大锤子,擂在姐姐沟沟里面,好痒哦!”
“啥擂不擂的,太文雅了,快说,弟娃在日你!”
“哦哦!弟娃好好的日我,加把劲!弄死算了!”
“哪里弄得死!只有越弄越年轻,越弄越漂亮嘛!”
“弟娃说得好,天生的锤子和皮皮,不好好用来快活快活,实在对不起父母哦!”
“杨姐的小泉眼对阵我的大玉柱,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啊!”
“呜呜!美女没人弄,三天要发疯!”
“嗷嗷!两天不同床,美男要发狂!”
良宵一刻值千金,都希望黑夜不再过去,白天不再到来!往复运动持续着,俩人的四肢死死搅合在一起,一个凭借浑厚内能,恶狠狠地进击、直击、打击,一个以柔克刚,无比仰慕地迎受、承受、耐受,一面加油添醋地说些闲话!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奶娃睡了,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床架的吱嘎声、水水的嗤嗤声,以及低低的窃笑声、说话声,就像是静夜里的催眠曲!
杨玉蝶到了兴致处,突然身子一紧,努力伸直腿杆子,就要再上云霄!
床架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那个该死的奶娃惊醒了,咳了几声,又哇哇哇地哭开来。
正此节骨眼上,突然有人敲响了堂屋门!
“笃笃笃!”“笃笃笃!”
不得已,林乐只能屏住呼吸,任凭血脉鼓胀,按兵不动,这种紧要关头的急刹车对他来说,实在是要人的命!
“哪个?”杨玉蝶大气不出地问道。
“二嫂,是我,”门外响起贺中贵怯怯的声音,“娃儿还在发烧莫?”
“死娃娃,深更半夜的,敲啥子门!娃儿好多了,不用你关心!”
“听他还在咳嗽啊,要是影响你睡觉,我进来帮忙照顾照顾嘛。”
“啥时学会照顾娃儿了?多管闲事!”
“哦,刚才你屋里弄得那么响,咋个搞的?”
“拍娃娃哄他睡嘛,少哆嗦,快回你那边去,不然我得大声骂人了!”
小叔子想吃嫂子的肉,这种事情多着呢,贵娃吃了闭门羹,一阵脚步声响,心有不甘的回到隔壁子。
黑暗中,第二场激战已近尾声,多少就差几杆子了!神器泡在温泉里,热乎乎滑腻腻的,爽适得紧!却不敢再那么放声吼叫,肆意捣腾,只得慢慢的进,慢慢的出,生怕弄出异响,再次惊动贵娃!越是小心翼翼,越是酥麻得按耐不住,就像接了电雷管的开山炸药,一旦通上电流,即刻引爆!
你轻摇慢晃的,她却不吃那一套,下盘急促的上下撬动,水水激射,喉咙里咕嘟咕嘟,就是不敢吼出声来,没几下子,双脚一蹬,一具娇弱身躯,突然变得柔韧有力,垂死者一般,丢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此时一阵密集的鞭炮声,惊醒了贺家院子的所有村民!原来那八十几岁的贺三爷爷,夜半突发心肌梗塞,还没请来医生就断了气,于是一家人为讨得个吉利,立马在门前点燃了断气炮!
有如此巨响的掩盖,林乐不由得一声暴喝:“呜哇!又给你了!”哒哒哒!哒哒哒!很快来了一番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