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面面相觑,林乐及时地替自家解了围,“嘻嘻!已经成了毛毛虫,再让你俩个拉扯一会,咋个来第四盘呢?”
夜战的下一轮本该轮到汤美芝,关系自家的切身利益,一改刚才的狠毒劲儿,很快松开手,一脸怜惜地查验一番,“呵呵,快快停下!大东西的肉皮子差点抹脱,乐子大爷遭得好惨啊!”
有求于人,就喊大爷,林乐对这泼妇的性子早已摸透,躺下去翘起二郎腿,摸摸下巴,悠然说道:“既然遭得惨,哪里还敢照顾你这莽婆娘哦。”
小闹倌卖关子,汤美芝如何也气不过,立刻翻脸,高声骂道:“捉得紧了就是奶奶,放开又变成莽婆娘!花包谷真是厚颜无耻!”正待下毒手,张婶又及时打了圆场:“一把快枪,天天日、夜夜擦都弄不烂的,不会这么不经用啊,林乐,美芝,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莫要计较前嫌,来来来,相互配合再日一盘,大家高兴高兴!”
林乐掂了掂自家那不争气的东西,故意哭丧着脸应道:“张婶且看,连搞三盘,乐子雄不起来喽,要陪美芝姐耍,只有改日了。”
比起花脸来,汤美芝胃口更大,生怕自家那份伙食遭人家挤占了去,和颜悦色地说道:“讲一两句笑话,乐子不会冒火嘛,啥该日不改日的,今日就今日,不能等明日再日哦,”说着抢先占据了床上的有利位置,手捧那可怜的毛毛虫,“呵呵,相信你很快会雄起的。”
见汤美芝争了先,花脸有点不高兴了,撇撇嘴唇讥讽道:“嫁了人的婆娘家,还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莫非是独守空房饿死的寡妇投的胎?真是穷劳饿瞎的!”
汤美芝何时遭受过如此侮辱?气得花枝乱颤,放开林乐的毛毛虫,破口大骂起来:“老娘就是穷劳饿瞎的!又咋个嘛?比起那些个又要出去乱来,又要立牌坊的老处来,总要光彩得多!”声音太大,幸好隔壁子就是她家,娃儿睡得很死,而第三家人隔得较远,无人听见。
一个老姑娘,最怕的是别人揭她的伤疤,花脸一改名媛风范,光叉叉地在床上站立而起,指着汤美芝的鼻子骂道:“瓜婆娘,莫以为你有了两个臭钱穿金戴银的,好不得了!那叫做俗气没品位!本姑娘就是到处乱来又咋样?没有主儿,叫做情有可原,总比你男人在外,四处偷人还强!”
一位是村上名流,一位是著名泼妇,林乐两边都不敢得罪,只是苦笑道:“两位姐姐莫要吵了,我们都是偷人的,要是引以为耻,你们就回去找红萝卜塞,我回去找猪板油擦,何必还聚在一起呢。”
见自家幕下的两位姐妹吵得不可开交,张婶也及时劝道:“林乐这娃儿说的是,要是你们都在闹内讧了,我张姐的妇女底下工作咋个开展嘛?”
吵了几句,俩人慢慢琢磨其中的道理,终于偃旗息鼓,还是花脸有点道德风尚,叹道:“本来就是来搞耍的,相互赌气,闹出矛盾太不值得,歇会儿看你俩个随便搞,不眼红的!”
汤美芝拉住那毛毛虫甩了两甩,一脸无奈地说道:“说随便搞,东西不来劲,空搞啊!”
三个妇人中,张婶的经验最为丰富,嘻嘻笑道:“要解决这个问题,得看大家的另一门功夫如何啰。”伸出铁手,不由分说,重新将他按倒在床上!花脸和汤美芝及时帮忙,一个按住手,一个按住脚,不容他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此前已惨遭三人摧残,林乐吓得三魂七魄出了窍,却一虎难敌群狼,只得哀声求饶:“三位姑奶奶,莫要折腾人喽!”
张婶笑道:“莫要怕嘛,我三个又不是吃人的狼,待会儿会叫你无比的好受!”腾出一只手,扯过床头那根先前捆过汤美芝的麻绳,三五两下,将林乐手脚捆绑得个结结实实,“刚才吃了点苦头,此时该尝尝甜头了!”说着努努嘴,使了个眼色,俩位同道姐妹立刻会意,各自两片血红血红的嘴唇贴上去,照顾起一条造孽兮兮的毛毛虫来!
原本尚有二三成内能,却由于手脚受制,惊吓过度,即便来了两位仙女,也未必能扶持起那不争气的东西了,林乐仰面朝向屋顶,无关痛痒一般,惨笑一声说道:“没用的,看来两位姐姐只好回去吃红萝卜啰。”
张婶作为过来人,深谙男人的个中奥妙,抬高林乐的后颈,又垫了个枕头说道:“雄不起没关系的,可两位姐姐用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