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名媛花脸。
此前仁贵强搂着她在二楼寝室摇摆一阵,情哥哥好妹妹的说得肉麻无比,一提到离婚却东拉西扯搪塞过去,好不容易上了床,刚脱掉衣服想干点啥子,那母老虎又在外面咆哮了,害怕她找上门来露了馅,只得收拾收拾溜出后门,跑得无踪无影。
花脸尤其想不通的是,闹倌来了一拨又一拨,门槛都要踢断了,却是一个刚亮出巨无霸就被撵走,一个刚脱掉裤子就被吓走,自家裤裤弄得水淋淋的,长夜难耐,孤寂凄苦,若不解放解放身体,恐怕要熬到天亮也不能闭眼哦!无奈之下,又想到山里的张婶来,让她空搞,尽管比实战差了点情趣,也不算画饼充饥嘛,何况在她手上,回回巴适,夜夜满意,每次都是几番上下云端,舒舒服服喷射了全部水水,然后舒舒服服睡一个安稳觉!比起跟村长三两分钟就下课来,也不知要强多少倍!
然而,张婶的住处离村上还有两三里,远水救不了近火,身为村里的名媛,孤身夜行,怕遇上鬼老二不说,要有人看见实在不好解释啊!正犹豫间,电话响了,“喂喂,春香,我是张琼花,要嫌寂寞,快来我屋里耍会儿!”怪了,她如何会拿捏得如此的准?没想太多,一口答应下来,也不怕鬼了,风风火火往山凹凹里赶,绕到她家背后,迫不及待地敲响后门!
再说汤美芝伏在床上,刚吃了几杆子凶悍的,巴适得紧,听到敲门声,屁股一扭,将那大家什硬生生摆脱,翻身而起,问道:“哪个来了?!”其半路刹车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林乐却对来人身份心知肚明,笑道:“她也算是你同道好友,多一个人耍,不会吃亏嘛,”操起水淋淋的猩红家什,对准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噗嗤一声,再次通透而入!又道:“莫要分心,先把你这莽婆娘日痛快了再说!”
张婶神秘一笑:“嘻嘻,你们继续弄,随便咋个弄也没事!我去开门了。”转身走向后门。
汤美芝见状急了,尽管在村里人缘较差,却好歹算个良家妇人,让陌生人看到搞事情,如何得了?却又来不及劝阻张婶,情急之下,卷起衣裤,光叉叉地翻身下床,躲在床底下不敢动了!而林乐却仰天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把玩着自家的大家什,自言自语道:“哦哦!扯脱就开躲,看到底是弟娃难受还是你莽婆娘难受!哈哈!”
这边人刚藏好,那边花脸由张婶引领着到了大床边,见了那稀奇货,眼珠子也不转了,笑道:“原来你林乐也喜欢给张婶耍哦!”由于隐忍太久,早已无法自持,哪里还顾得什么名媛的面子,流着口水,蹬掉高跟鞋,也不讲究啥礼仪了,一条腿很不客气地跨了上床!忙中出错,“哐当”一声,高跟鞋打翻了床底下的尿壶,一股张婶的老尿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寝室!
张婶回头一看不见了汤美芝,自家屋里哪儿能藏人肯定清楚,却抿嘴一笑,“哎呀,莫要管床底下!今晚安排香妹过来总有搞头嘛,跟林乐日巴适过后,还有醪糟蛋吃呢!”而林乐仿佛要故意气一气床下的汤美芝,一把抱住花脸,吻了几吻,故意吧唧吧唧吻得很响,“说是亲戚生了急病,这么快就回来了?来来来,在张婶这里搞底下工作很保险,我姐弟俩先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尽管花脸有点洁癖,闻到尿骚味后,却并不皱鼻子,笑骂道:“小瓜娃子多管闲事!”
林乐心里明白,花脸接连两场轮空,必然痒痒得不行了,而自家跟汤美芝刚开了个前奏,也不想再走啥过场,学着村长的样,豪迈地吼道:“林乐不想管别的,只想管一管你易姐的小妹妹!”一把扯下长裤,细细一看,原来为了搞底下工作,极要面子的她竟连一条粉色小裤裤也没穿,就直接进山里了!于是不再客气,提起她的一条腿,使得那粉嫩的创口暴露无遗,随即操起一柄猩红家什,对准了,随着一声哧溜的水响,全根陷入!稳住不动,嘿嘿一笑,自语道:“妇人家嘛,就是婆婆妈妈,只有日进去了,才会服服帖帖的。”
张婶听了,做个怪脸笑道:“你娃娃要是茅坑里扔砖头—激起公粪,小心那毛毛虫遭人掐断成两截哦!”朝他屁股上猛力一推,“休得哆嗦!快把易姐伺候巴适!”
“好,该干正事喽!”顺着张婶的推力,林乐双手撑住床,接连“嗨嗨”几声,力道沉厚地在易春香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