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信号,不多时,焉丝瓜及时地伸长变粗,成了一柄实实在在的锄把子,朝对方富有弹性的肚腹又顶又撞。
刚吃了肉肉,又来惹事,太不规矩了,她的手伸入他裤裆,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感觉它明显在升级,牵引到那片稀里糊涂的沼泽地,又是蹭又是刮。
站在红苕窖边,动了几下,有点别扭,于是她吊着他的脖子,滚在窖门外的一堆干草上。
草叶的锯齿边豁人的肌肤,又痒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门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红苕就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含量实在太低,做了一阵往复运动,都大口喘气,头昏脑胀,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回到地面,站在在阴沟边吭哧吭哧地干开来。
搞完第三盘,汤美芝还是搂搂抱抱的不让他走,估计娃儿睡得沉了,悄悄进屋,在床上又搞了第四盘。
走出山凹凹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过,鸡叫头遍了。
回到家里,顾不得疲累,将刚输入的汤美芝手机号重新编辑,排在最后一位,以她肥美可口、能够解馋为由,冠以“甜烧白”之名,从此,自留地由四块增为五块,若是再接再厉,恐怕不久之后,真能过上皇帝一般的日子!
然而,汤美芝虽然肥美可口,却要求多多,极难伺候,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脚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况家里那位醋坛子有点小钱,一旦晓得俩个的好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天涯处处是芳草,有了张婶这位掌握了诸多闷骚少妇资源的联络员,何愁发展不了业务!
主意已定,去厨房烧点热水,端到茅厕外冲掉身上杂七杂八的粘液,回到寝室,做一阵皇帝后宫的美梦,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睁开眼,太阳差点晒到屁股了。
注:搅搅--暗中进行精神和**联系的一对男女。
( 乡村邪少 p:///3/3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