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钟漾奇之类人物的冷嘲热讽,并不是哥舒嘉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这些日子他见识了不少,嗯,是很多,已经太多了。
铁知行,受够了。
“是啊,暂时换个环境也不错,我们修仙之人,太过执着,未必就能走得更远,……。”
“钓鱼?嘿嘿,铁知行一定很不甘心。”
凤如山暗暗叹了口气。
葩花种草,是很多修仙者闲暇之时的消遣,但钓鱼,这个怎么说呢,一来总少不了杀戮之意,二来吗,普通的鱼儿太缺乏挑战性,而如果是妖兽阶的鱼类,就是猎杀而不是消遣了,以钓鱼为乐的修仙者,还真的很罕见。
“好酒!”
“凤如山正儿八经的叫我过来,真的是请我喝茶?嘿嘿,现在外面关于牧马山之战的传言满天飞,我就不信凤如山不曾听闻,他还有心情和我一阶闲人说这些不着边际的玩意!果然是有几分与众不同,至少沉得住气。”
铁知行和凤如山没有任何的交情,在常人看来,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有点龌龊,甚至仇恨,铁知行不认为凤如山会没事干纯粹找自己吹牛扯蛋,不过他当然不急。
“久闻铁道友的大名,不知道关于牧马山大营之战,铁道友如何评价?”
“铁知行还真无愧沉默寡言四个字,嘿嘿,寡言者必不肯虚言,这样也好,我也能听到两句专业的实话,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讲。”
铁知行做出一副专心品酒的模样,凤如山淡然一笑,终于谈起了正题。
他找铁知行,就是想听听内行人如何看待自己在牧马山之战中的对错、成败、得失,当然,他要听的,是真话。
“呵呵,凤元老是说净魂卫的事吧。这本来没有我说东道西的分,不过凤元老既然找到我的头上,应该是想听两句实话,我就要离开乌林境了,就随便说说,当是临别赠言吧。”
“果然是这么回事。凤如山确实如外界传言一般,是一个重情重义的隔壁老大爷。”
铁知行松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被净魂卫元老请喝茶,即使他有再大的把握不是坏事,要说没有一点担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净魂卫,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
“凤元老,恕我直言,牧马山之战,净魂卫的不幸,凤元老处置适当之处颇多,究其大着有三,其一,凤元老一开始就不应该亲自涉险,凤元老是魔族急欲捕杀的目标,身处险地而不自觉,一意孤行,最终害人误己,净魂卫的不幸,在凤元老到达牧马山大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所差只在程度上轻重不同而已,……。”
按照铁知行对牧马山魔族用兵以及最后结果的分析,整个牧马山之战,魔族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凤如山,而凤如山亲赴牧马山大营,给了魔族这个机会,就是最大的错误。
至于凤如山的行踪为什么会泄露,以及凤如山是不是有足够的理由去牧马山大营,那都是具体的技术性问题了,意义不大,至少在铁知行看来意义不大。
“第二,凤元老撤退时不应该脱离战部而单独行动。谭振泽将军生性耿直,虽然名声不如顶级战将显赫,但并非无能之辈,……。”
真正能威胁到元婴真君的,只能是魔王阶的魔族。根据铁知行的了解,魔族烬易团,和魔族的战部也不是一团和气,泰书岩,就是黑甲魔族,牧马山之战魔族战部的统领,未必知道明滔的全部计划,就算他猜得到一些,也未必愿意拿自己的战部去做明滔的垫脚石,战部想要的,和烬易团不完全一致,因此,如果凤如山跟着战部一起行动,泰书岩未必会忍受付出惨痛的代价攻击谭振泽战部,去协助明滔,而没有魔族战部的巨大牺牲,就凭明滔他们烬易团的五个魔王,很可能根本找不到凤如山,就算发现了凤如山的行踪,也未必能接近,那么剩下的,就是一场正常的人魔攻防战,得失暂且不论,至少净魂卫的不幸,是可以避免的。
“……,种种迹象表明,明滔要对泰书岩施加了不小的压力,泰书岩才不得不发动了有些勉强的牧马山大营之战,我敢肯定,凤元老离队独行,根本就在明滔的算计之中,甚至是他整个计划中一个非常关键的支撑点,这一回合,老实说,我认为凤元老料敌不明,为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