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却是一句老话。
“是啊,我怎么忘了血月联盟这个老朋友,嘿嘿,说不得,这次要请老朋友帮帮忙了。嗯,小云,你让他们把七杀刀和木雍明遭玉罗蜂伏击身死的事悄悄放出风去,然后把流星城中我们手中掌握的血月联盟的眼线尽数拔除,动静大点,哈,哈!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了邓腊呢。来来,老爷我日夜操劳,现在该轮到你操劳一下了,试试老爷我这个破鼓,还经不经得起你的敲打,……。”
木缺突然一怔,凝神思索片刻,双眼中渐渐亮起小琴非常熟悉的光芒,片刻之后,木缺哈哈大笑声中,一把将小琴搂了过来。
“老爷真是聪明,把血月联盟扯进来,最后结果如何不论,至少眼前先给了欢老祖一个台阶,而且打击血月联盟,任何时候都不算错。”
小琴像一个勇敢的女骑手一般,在宽广的草原上尽情地驰骋着,感受着体内的火热和激情,心中对身下的男人充满了无尽的崇拜。
木缺的无中生有、一石二鸟之计,说穿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难得的是这份信手拈来的从容,以及局面危困仍然敢于把血月联盟扯上的气魄。
小琴喜欢有气魄的男子汉,只要男人气魄够大,即使胖点也无所谓,当然,不胖更好。
至于血月联盟再加入进来,木缺能不能应付得了,小琴毫不担心,而最后的得失成败,她相信木家绝不会输,木缺绝不会败,没有道理,她就是单纯的相信而已。
……
“木缺亲自去了流星城,还明目张胆的端掉了我们的几处联络点,他想干什么?为木雍明报仇吗?木家弟子死于玉罗蜂之手,这件事不地道!”
邓腊放下手中的玉筒,轻轻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血月联盟在流星城的眼线,被木家掌握的,只是一小部分,流星城内发生的一切,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就汇聚到了邓腊的手中。
他当然清楚流星城近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血月联盟并没有插手,也不会相信木缺是为了替木雍明报仇而主动攻击血月联盟这种笑话。
木缺打击血月联盟很正常,但为了拔掉血月联盟在流星城的眼线,木家付出的代价并不小,不能算是一次成功的战例,至少不值得木缺骄傲。
“师兄,前面陶山明失踪,还冒出了一把仿七杀刀。木家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木雍明之死不过是个意外。晓日宗想对流星城开战,正好借此事做做文章,先拿我们血月联盟做个幌子,再趁机寻找借口?”
施茜默默地递上一杯冰凉的好酒,却不知不觉的把“木缺想干什么”改成了“木家想干什么”。
“应该不会。晓日宗真要对流星城开战,借口还不遍地都是,没必要搞这么复杂,开战这样的大事,以木雍明这么一个可笑人物的意外之死开头,太过儿戏了,不成体统。再说,真要开战,晓日宗应该尽量集中精力吧,把我们牵涉进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大战之前,尽量不要四面树敌,这么基本的道理,晓日宗那帮老家伙不会不懂的。这件事,木缺肯定有自己的小算盘,难道木缺有把握同时对付我们再加上那个真正的猎人。木云欢的压力有这么大?”
邓腊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他是悬空寺精心培养的“弃徒”,有些东西,对他已经是常识性的东西。
血月联盟的目标是整个晓日宗,并不仅仅限于木家,但蓝冰岛一役之后,心有所悟的邓腊就把自己手中力量的主要目标集中在打击木家的身上,这些年战果累累,当然,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他和木缺这个老对手,虽未晤面,却斗智斗勇,交手不下十次,可谓知根知底,他对木家内部情势的了解,比凤如山他们强多了。
木雍明和木云欢的关系,本来就不是秘密,只是一个笑话,没人会特意留心而已。
“哦,此人既然精心准备了玉罗蜂这样的手段,估计木缺这次很难占到便宜,不知道是哪家的手笔,却让我们血月联盟替他背黑锅。师兄,那我们怎么办?不理他?”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既然一时想不通木缺想干什么,施茜倒也拿得起,放得下。
岐崖境反抗晓日宗的组织,肯定不止血月联盟一家,血月联盟,不过是最为人所知的一个而已。其他人在顺手的时候调戏、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