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过你,但没找到。”
“看见你给我留的纸条了……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搅你。”莫小烟露出一个苦笑。
“没关系。”相比我打搅了她十多天,现在这个打搅算得上什么?她也算是我另一个救命恩人,就算她打搅我一两个月我都觉得还不清,因为那关乎到性命,对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你曾经试过在你很凄惨的时候有人拉过你一把或许你就明白那是一种如何刻骨铭心的感受。
“我弟弟在里面……”莫小烟犹犹豫豫道,“我不认识人,弄不出来。”
“怎么回事?”
莫小烟把事情说了一边,他弟弟之所以进派出所是因为盗窃,不但赎不出来,还得判刑,听到这样的结果,莫小烟都要崩溃了,不停的求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再牛逼也干涉不到国家法律吧?况且我压根就不牛逼。
“我打个电话。”离开派出所,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了十几分钟后,莫小烟说。
莫小烟在打电话,接通了喊对方叔叔的,然后哭着把整件事说了一遍,一直哭,对方声音很大,非常愤怒,反正我听见很吵杂。
再然后,我靠啊,莫小然居然不是莫小烟亲弟弟,而是她叔叔的儿子,再后来莫小烟还告诉了我一个更劲爆的事情。莫小烟自小父母双亡,她是寄住在她叔叔家长大的,她本来有个妹妹,小时候被人拐走了……
我为什么说劲爆?因为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在宁波那些事情,失散的姐妹,我刚好认识一个和她相似的女人,这代表什么?是不是代表她们有可能是姐妹?我该不该告诉莫小烟?可是这个时候告诉她合适吗?我现在也找不到那个小洁,当初她给我的名片早就没有了,而如果我告诉了莫小烟,她去找却找不到不是更失望?
还是先别说比较好,况且……那个一个妓n,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莫小烟说……
“怎么样?”莫小烟放下电话,我问。
“我叔这事他不想管,就当没了这个儿子。”莫小烟叹了口气,“一家人都对他心凉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得问你们自己。”性格的形成总有个过程,有些故事,我觉得有时候孩子的行为父母要负上一定责任。
莫小烟不说话。
“找个地方住住吧,我找个朋友,看能不能帮到忙。”我准备找丁丁,弄出来是很麻烦,这个是必然的,我也不能让丁丁干这个事情,但是呢,打个招呼,或许能轻判。
莫小烟嗯了一声,然后我给她找了个宾馆,安排好她,很快我就走了……
离开了宾馆,开车回樊辣椒家,这次终于顺利回到去了,路上没接到什么电话,倒是我打了电话,告诉丁丁我需要她帮忙的事情,她让我等消息。
洗完澡,莫小烟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汗了我一把,结果她告诉我,她明天回温州,她弟弟的时候让我告诉她消息。她说的很急,大概有什么事吧,我不知道,我也没劝她,相信她那么大个人,自己有主意的。
然后,我收到了短信,马小莹的,问我睡了没。我不知道怎么回复,说没睡吧,我现在非常困,我怕我回复了她,然后她再发过来我就睡着了……给别人希望再一个绝望比完全不给希望更糟糕。
可是……我心里这么想,手指却在按回复,最后还发了出去。很快的,马小莹回复,说睡不着,经常失眠,在家里,一个人。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让她别多想,赶紧去睡,她又回复说在喝酒,想找个人陪她喝,任何人都行。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其实是想找我,潜台词是:我不去她就随便找个别的男人喝。
我心很乱,不知道怎么办,早知道不回复了,越弄越糟糕。我现在睡意全无,在考虑要不要去,不去我怕她真的随便找个男人,去了我又怕管不住自己。哎,这样的事情最烦人。
我败给自己了,心软,事实上我欠了马小莹,我不忍心不管她。
开车到马小莹住的小区,停在楼下,她家的房子灯光亮着,她果然在等我。可是,我非常乱,不是因为紧张,而是烦躁,特别烦躁……恨自己,烦躁自己。我拼命的抑制,点了根烟猛抽,在尾箱拿了支矿泉水,大口大口喝,不停告诉自己要平静、要镇定。
五